现场唯一的女性生物跑得比什么都快,几乎是一秒的时间,已经出了门外,并且很好心地关上房门。
于是,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郁闷和无语。
可尽管雷人,被加强版十八摸药效折磨的白衣男终究还是熬不住了,荷尔蒙飞快释放在空气中,下身膨胀的欲*望逐渐淹没理智。
断了一条腿扭了一只手的云守看他通红的眼珠子,因为近距离的肌肤相处,更能体会对方的煎熬。嘴角抽了抽,伸手将鼻子嘴巴朝他脸庞压下来的男人推开,怒斥:“姓白的,本座是男人,别饥不择食的!”
许是狂躁得吼声有了效果,白衣男子通红的眼中掠过一分清明,望着被他抱住的对象,手脚一僵。
也仅仅是一僵。
不过几秒钟的事情,敏感而强烈的感觉又覆盖了所有的理智,他脑袋拱在云守脖颈间,喘着粗急的气息,身子随着本能撞击。
嗷,他不要被男人爆菊啊!云守眼角眉梢抽了抽,奋力抵抗。“你理智点,你那药与男子合欢无效,必须是女子!”
“放开我,本座找几个女人侍奉你!”
只是他的药他自己心里明白,正常人沾上些许不过须臾便会欲*火焚身,失去思考的能力,随着本能孜孜不倦耕耘,不停不歇直到精尽人亡。
姓白的撑过几个时辰,完全是凭着深厚的功底和顽强的毅力,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
只怕现在的他已经精虫上脑,满心满脑除了做那事,盛不了其他的任何东西。
别说自己一介男人,就算是只动物,在他眼中也全是救命猎物乃至玩物,想让他打住,做梦去吧。
偏偏他受伤了,打不过这只往日里披着温文尔雅的禽*兽……不论如何奋力挣扎,也只能挨着被压倒的份。
他炼这药,压根就从来没想过让对方活命,但如果被压的对象是自己,就不怎么乐意了,兴许等不到姓白的倒下自己就先歇菜了。
“艾玛,压倒了,压倒了~~~我咋那么激动呢!小攻锅锅,好样的!”
“傲娇受,你别挣扎了,就从了他吧,话说你挣扎有用吗,结果还不是一样!小攻阁阁,加油,唔,衣服扒了~~里衣~~~裤子~~~”
“瓦擦,好劲爆的身材,一二三……八块腹肌耶!两个都有!吼吼吼,好白,好有力道的样子,真想摸一把……受不了,鼻血流出了,我的手帕呢!”
“嗷~~坦诚相对了,加油加油,坚决扑倒!!!孕受锅锅,你就不能配合点,一脸誓死不从的贞烈妇女模样作甚样,姐还想听你喊床的销魂声呢!……啧,真好听,这声吟哦婉转销魂,听得姐骨头都酥了,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还在打架!打啥啊,直接做呗!姐都替你们捉急!小攻锅锅,我都把受洗干净送到你怀里了,他断手断脚的你居然还摁不倒,简直丢尽攻脸啊!”
……
下方软床,赤胳光腿的两尊白玉人正打得不亦乐乎,上方屋顶,看的人锦帕捂鼻口水横流两眼绿光。
高手就是高手,哪怕受伤快死了他也还是高手!屋顶上那人细小的低语简直不能忍!
云守童鞋额头青筋直冒,两手死死抵着身上欲压的壮硕身体,一边磨牙狂吼:“古彤,本座撕了你!”
“切,谁怕谁啊,你打得过我吗!”古彤妹纸一点不怕,若无其事擦擦嘴角的液体,继续看戏。
不过云守童鞋嗓门是真的很大,他一声咆哮,地动山摇,惊得整个院子里的手下纷纷从各个角落蹦出来,呼啦啦齐聚屋子外头。
“参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