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州境,东西一百九十六里,南北二百三十五里。西至上都一千二百八十里,至东都四百二十里;南至宋州三百里,至滑州二百一十里;东北至曹州二百四十五里;东南至陈州三百一十里。
州境内的通济渠又称汴水、汴渠、汴河,全长1300里。自河南荥xíng阳的板渚zhǔ出黄河,经中牟北五里的官渡,从南边的“利泽水门”和“大通水门”流入里城,贯穿全城,折而东南经“上善水门”流出外城。过陈留、杞县,与泗水、至江苏盱眙入淮河,把黄河和长江联系起来,使各地的粮食和物资得以源源不断的运入开封。
城内,自西京洛口分水入京城,东去至泗州入淮,运东南之粮,凡东南方物,自此入京城,公私仰给。自东水门外七里,至西水门外,河上有桥十三。
在这条碧波千顷,宛如银链的河流上舟船如织,日夜不停。两岸土地肥沃,物产富饶,城镇林立。
“青雀舫”和运输船停泊在汴州的渡头边。一连数日的行驶,游舫与船都亟待查看整修。殷峤命张军、王顺及乔装的士卒留守于“青雀舫”与运输船上,其他人则跟随他去往汴州渡头最大的一家客栈休憩。
“爷,还是让小的跟您一块吧!”张军跟着殷峤上了岸。
出乎意料,王顺竟十分配合地帮腔道:“是呀!爷,您身边没个人伺候哪成啊?”
“你们二人还是留于舫上较为稳妥!”殷峤嘴上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梓婼,他只要她在身边便足矣。
梓婼站在一边心不在焉,根本未曾注意到殷峤瞥向她的目光。
她的思绪已然飘回了前日那心神旌荡的夜晚……
在助情花的作用与殷峤的爱抚下,梓婼一次次享受着身体迸发出的|快|感|,随着殷峤进攻的旋律,直抵向无法比拟的仙境。月下日出时,他们方停止了向对方的索求,无比疲惫的罢休。
殷峤趴在她身上,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伴着他男性的气息,梓婼困乏的闭上了|欲|望|退去的杏眼。在她神识虚渺之际,隐约听到殷峤低沉的叹息,“云裳,我该拿你怎么办?”之后,梓婼便完全坠入了梦境。
冗长的梦里,全是殷峤倜傥伟岸的身影,还有他低沉温柔喃喃细语。梓婼不知道,在梦外,她的笑容和她的梦一样甜美。
当梓婼再度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她翻了个身,感觉周身酸痛,猛然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夜里发生的一切,倏地转向身侧,那里空空荡荡,他已经离开了。梓婼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如同身边的空缺般,空落落的……
殷峤上下其手,极尽爱抚,帮助她迎向了一波又一波的快乐的巅峰。而他,却强忍着自身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迟迟不肯越雷池一步。他在以此惩罚他自己,隐忍着不让自己得到快乐。
在|高|潮|后的间隙,梓婼明白了他的意图,殷峤不知道,她除了想要他的爱抚,还想要得更多。
当殷峤双手轻抚她柔软的娇躯,却不肯更进一步时,梓婼采取了主动,她猛的将毫无准备的殷峤拉向她,殷峤压在滚烫似火的梓婼身上,诧异不已。
梓婼盈盈秋水的双眸里充满了欲望,双手捧住殷峤的俊脸,仰起头,将滚烫的朱唇贴向他,殷峤脑中轰的一声炸响。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爷,你还是让张军跟您一块吧!”王顺提高音量,极力地建议道。
殷峤收拢飘散的思绪,将视线从梓婼身上收回,侧眸看向王顺。
他们二人虽时常吵闹,却从未分开过。平日张军到哪儿,王顺便到哪儿;王顺到哪儿,张军便到哪儿,认识他们这么些年,一向如此。即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