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上，面具找到正在练兵的芷良，将“双指挥”的构想告诉他。芷良听罢立马气呼呼地跑到靶场门口找到“千古罪人”冯古隆。待找到时，正巧碰上赶来的刘文斌。不必多说，接下来又是一场论战。
“老冯，12人的战斗组战斗力本来就形成不了多少战斗力，你还想把它拆成仨小队？你咋想的。”没有一丝客气，芷良出口便是“质问”。
“淡定点，就你这‘咋那巴呼’的，我咋放心把战斗组交给你呀。”不着急辩解，冯古隆先是略微调侃正在气头的芷良，随后说到，“化整为零，化繁为简。在战斗力整体不强的时候，将战斗组分散为小队，更具有战术作用嘛。”
芷良依旧不依不饶：“还化整为零，整在哪呢，就化简。满共就十二人，你期望他有多大的战斗力？还分散，你就不怕给分割包围了？哦，不对，都不用分割，本来就是散的，直接围住吃掉就可以了。”
冯古隆让面具继续监督战斗组练习，并让刘文斌跟着面具，自己则将芷良拉到一边：“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我和你说个实话吧。目前的战斗组我打算搞成‘战斗教导总队’，之后战斗组扩大的时候专管训练……”芷良想接茬儿，让古隆一个手势挡下去，“你听我说完，分的三个组也正好就是教导小组和战斗小组。两个嫡系教导小组是更注重战术方面的训练，战斗小组则就是战法方面。”
芷良咬着嘴唇，不甘地说道：“那为啥要双指挥？到时候指挥权到底是谁的，指挥这种强制性的东西怎么能搞成带对立性质的。”
冯古隆见状，拍拍芷良的肩膀：“别激动嘛，三个战斗小组，除了一个教导小组之外，优先指挥权还是你的。”
“为什么？”芷良不是问为什么优先指挥权归他，而是对一个新人一来就分走自己的指挥权感到不满。
“你淡定点，听我说。他，刘文斌，感染战争时期就是我的部下，他参加过得大型战役不少于十个，还亲自指挥过两次战役。他有着很高的军事素养，在战略战术方面的思维是很前卫的。”冯古隆解释道，“让你们两个做战斗组组长，正好可以互补。。。”
“怎么个互补法？”芷良追问。
“你擅长小队指挥，他擅长大型战役指挥。你们之间正好可以互相配合，训练一支‘能打小仗，不畏大仗’的队伍。”
“说白了，他指挥集群，我指挥小队，到头来还是他指挥我呗。”说罢，也不给冯古隆反驳的机会，芷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靶场。
看着芷良走开的方向，冯古隆摇摇头，打开自己的通讯器，打下一行字后，转身去找面具和刘文斌。
简单地为战斗组介绍完全新体制后，涅槃营地的战斗组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训练。面具继续回去处理营地繁琐的事务，冯古隆带着刘文斌回到了自己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