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投射在白石小路上的天光从淡白渐渐过渡成了深酽的金橘颜色,身着紫色轻纱和暗红色摸胸的水木琪才步履摇曳地出了自己的闺房,的在细纱下隆起的随着她的举手投足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天井里三三两两侍女们的笑语声和走动时环佩玲珑的敲击声,还有隐隐可闻的紧闭大门之内仲夏之宴上金玉杯盏相碰的瞬间、有如冰块碎裂的琳琅响声,仿佛一起汇成了隐秘流动的低语。水木琦的心神也因此而摇曳漂浮,脸上浮出了不由自主的微笑,她满心充满了期待。
今晚的夜宴招待的是几位长老的至交,水木琦被下人领进宴会厅紧闭的大门之后时,立刻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慑住了。厅堂并不是很大,布局却与平日里水木琦去过的几个完全不同。在房间的四周,一圈松软的软地垫将房间围成了个开口的‘回’字,回字中间的青砖地上放着几个矮几,上面便陈着佳肴美酒,水木家的四大长老和一个陌生人便各自坐在了一个矮几之后饮酒作乐。
让水木琦不安的,并不是这房间的布局,而是围绕在矮几后诸人身边那些几乎的年轻美貌男女。
这时,大长老首先发话了:“琦儿,你来的可真慢,都让我们的贵客等得不耐烦了。”他指了指那位正在上下打量着水木琦的陌生人说:“这位,便是今晚你要接待的贵客,一定要好好伺候。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要言听计从。否则,你知道家里的规矩,那些惩罚可是不认人的!”
听到这话,水木琦的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忽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是什么样的宴会。
那陌生人见状满脸得意地对大长老说:“我说的吧,让一个从未上过肉宴的女孩子服侍,光是欣赏她得知真相后那个不知所措的惶恐神态,就已经能让人兴奋不已了。”
长老们见状也哈哈大笑,大长老说:“这个琦儿是绝对能让你满意的,她可是历年来我们家里出落得最好的一个女儿。若不是你的交情颇深,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你享用她的第一次肉宴的。”
陌生人也赞叹地说:“那就多谢了。不错,你们的却挺会挑的。看来,以后我要常来拜访肉宴咯。”说罢,他搓了搓双手自己哈哈大笑。
大长老这时才转脸对着站在屋子中央的水木琦不耐烦地说:“你还等着什么?把身上那些没用的东西都脱了。那个跟在后面的丫头不要光站着,快帮她脱了衣服。去,好好地伺候!”
家法的威严还是很有震慑力的,水木琦无法,只好任由下人了自己的衣服。她穿得很少,紫色的外纱和摸胸被拉下之后,她胸前的两团便立刻弹了出来。或许是心里紧张的原因,此时她那两颗的茱萸正高高的翘立着,如盛情同邀请一般,将所有人的脸上都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宴席是怎么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回房的,水木琦的记忆都是些模糊的片段。依稀之间,自己被众人轮流地宠幸着,然后便是被强拉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女儿红那在女儿出生之时便深埋地下、一直到出嫁之日才取出与夫君共享的女儿红。似乎有个声音在耳边戏语着:“这酒是你的父亲今天早晨挖出了送过来的,反正你也不会有与君共饮的那一天了,不如就此与大家一起享用了吧。”好像,当曲尽席散后,有两个侍女左右扶持着自己,再次经过那条异常地遥远的长长的白石小路。高擎的烛火照亮了一处处陌生的转角和飞檐,方向感似乎完全迷失了。
等水木琦清醒地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后了。她只觉浑身疼痛欲裂,尤其是。当水木琦发涩的双眼适应了室内明亮的日光时,她忽然发现自己也不在那熟悉的卧室里。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禁痛哭起来。外室里的侍女听见动静便立刻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柔声说:“琦娘节哀,习惯就好了。我叫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