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表演可真是别开生面啊!”陈晏初躺在床上,对圣贤说。
圣贤无奈地点点头,并不是他觉得今天的演出不好,只是,陈晏初已经从中午一直赞到傍晚,又从傍晚一直赞到深夜,纵使再好的东西也禁不起她这样一直夸呀!
“你说幻仙去沐家探路会不会有危险?怎么这么半天了还不回来?”陈晏初又再次发问。
“幻仙才刚刚出去,现在回来才真是不成事呢!”圣贤叹了口气,“幻仙是个刺客,过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机警万分,你不用太担心了!”
“说的也是,她又不是我。只不过……”陈晏初没有再说下去。
“你还在为幻仙的计划耿耿于怀吗?”圣贤看出了陈晏初心底的想法。
“是啊,还是小贤了解我,我始终觉得要用上男色女色才能成事,是一种不光彩!”陈晏初缓缓地说道。
“小初,你要了解,成大事是要不拘小节的!”圣贤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生怕她会又生出什么变故,连忙坚定陈晏初的信心。
“小节?这算是小节吗?”陈晏初抬头对上圣贤充满忧心的眼神,连忙笑笑说:“小贤,你放心,我只是想想罢了,不会破坏行动的,这事儿和我的性命比起来,也只能算是小节了。”
圣贤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小贤,是我不好,说这些扫兴的话。”陈晏初跳下床,走到窗边,“你看,今天的月色应该不错,咱们两个很久没有这样充满闲情地单独相处了。”说着推开窗户。
果然,一轮明又圆的月亮挂在天上,不见云也不见星,仿佛整个天上就它一个一般,悠闲的散发着它那清冷的光亮,只照的夜色更静了。
圣贤轻轻走到陈晏初身后,轻轻将她环在两臂之间,深情地说道:“月色再美,不及小初。”
陈晏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声说:“小贤啊!我曾经看过很多书中的描写,每每看到男人对女人说情话的时候,都觉得好假,但是此刻,不知为何,心里却好像浸了蜜一般,甜的要死呢!”说到最后,轻轻转过头来,献上自己的一个深吻。
就在这万籁俱静,美不胜收的时刻,忽然对面的树梢微微晃动了一下,此刻却没有风。
“什么人?”圣贤正对这那颗大树,看得比较真切。
“怎么了?”陈晏初紧张地望着圣贤眼睛注视的地方。
树已经静了,却无人说话。
“没什么,大概是我眼花了。”圣贤轻抚着陈晏初的脊背。
“小贤就是这样,太紧张了。”陈晏初轻笑着说。
“不早了,你也该睡了。”圣贤最后看了一眼那颗大树,闭上窗子,对陈晏初说。
“好吧。”陈晏初打了个哈欠,不情愿地爬上了床。
圣贤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薄被,吹熄了灯,自己斜靠在客塌上,回想着山洞那晚,自己虽和小初有了亲密的关系,却有一半是因为药力,而到了今时今日,纵使没有那晚没有那所谓的情药,自己也不会放开小初了,想到这里,不觉胸口有种暖意。
黑暗中,陈晏初的呼吸慢慢均匀了起来,显然已经睡熟。圣贤悄悄站了起来,悄悄出了门。
寂静的街道上已经站了一个人,现在算上圣贤,也不过两个而已。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暗处窥视我们?”圣贤很自然地和那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那人饶有兴趣地问。
“你是沐家的人?”圣贤虽然这样问,但是自己却又摇了摇头,若是沐家的人,怎会和自己这样平心静气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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