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回到家,却被父亲周作义叫进了书房。周天祥和薛佳夫妇今天也在家,父亲的举动引来他俩的好奇。
“天祥,爸爸近来有些怪,常常叫大哥单独谈话,你说会是什么事呢?以前爸爸可是很少管大哥的。”薛佳近来在圈子里听到了一些传言,都是有关周天宇的。说是交了个神秘女友,所以甩了前任。而最近爆出来的施家私生女的事情,两者之间不会是有什么关联吧。
“你别整天想东想西的,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你一天无所事事,不是逛街就是叁加什么活动,那么多闲工夫不如赶紧给我们家生个孙子出来才是正道。”结婚三年,连个蛋也没生出一个,想起这个就闹心,不明白到底谁出了问题。周天祥胡乱摸了摸头发,表示很无奈。
周天祥的话正擢中薛佳的痛处,她又何常不着急,可是自己查也查了,医生来回就说这种事急不来,越急越没有,她能怎么办?她又不是圣母玛丽亚。扔下手里东西,冲着老公直嚷嚷:“是我的问题吗?医院检查做了这么多次都说我没问题,叫你做你又不做,怪得到我头上吗?说不定是你的问题呢。”一不留神把不该说得也说出去了,后悔莫及。
周天祥听到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蹿了出来,神啊!这可是对男性自尊的巨大侮辱,平静平静,她不是有意的。为了避免双方开火,好男不跟女斗,他忍了:“你睡吧,我还有事。”便重重地甩门而出,不带走一粒尘埃。
“喂喂喂,你去哪儿?”吓得薛佳顾不得穿鞋,也跟着跑了出去,可还是没有追上,只有一个匆匆的背影留给她。努努嘴唇,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造人计划又要落空。实在是不怨她,嘴巴不由自己控制,她的冤处向谁说。抬头望天。
周天宇从卧室里出来,换了一套简易的居家服,在客厅空前吸了会烟。等烟蒂完全熄灭后,方才转身走向书房敲门,里面传来父亲苍老的声音,更开门进去。
“爸爸,你找我?”周天宇立在书桌旁,与周作义面对面。
“现在外面闹成这样,想必那丫头在华洋的日子不会好过,你有去看过她吗?”周作义坐在真皮椅上,停下手中的笔,后背向后靠着,抬头望着儿子。
“去过了,还好。只是爸爸我觉得这事不寻常,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后面推着。”周天宇试探着问,仔细观察着周作义的表情,但愿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周作义听到儿子的问话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让人捉摸不透,“我也和你有同感,但查不出来什么。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忙,我答应了你施伯伯要照顾她。”
“知道了,我会转告的。”
周作义很喜欢这个儿子,觉得他更像自己,有霸气有胆识。可惜他一直不恳进集团帮他,非要当什么律师,难道他的商业王国还没有一个律师来得有吸引力?二儿子虽然很早就进了公司,但为人老实做事保守放不开手脚,期望他带领集团更上一层楼恐怕很难。他希望有一天大儿子能回心转意,这样他也好放心。
中毒事件中的受害人已经全部康复出院,事件也算告一段落,可华洋内部又有人叫嚣了起来。几个股东联合起来递交了书面申请,就集团对施楠失职一事处理不公,因其特别身份,故要求立即召开董事会。施俊也是左右为难,之前他还有拖延的理由,可现在却没有了任何借口。作为华洋的总裁,他首先要对董事会和股东负责。回家和母亲王月商量了一下,王月虽然不懂得经营,但也明白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对集团造成了怎样的影响。站在股东的立场上,她也认为事情必须有个交待。
于是第二天华洋召开了临时董事会,并把施楠也请了来。施楠是第二次见这么大阵仗,头一次见过的人大都在席列,只是这次比上次要严肃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