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张富贵说,她‘女’儿张娇娇自昨天帖木儿退房后就没再出现。开始他还以为‘女’儿上哪儿玩儿去了,没当回事。直到昨晚一夜未归,这才慌了神。
从昨晚天黑到今早天亮,他已经把所有可能的人家:街坊邻居家,亲戚朋友家,全都找遍了,都说没看见娇娇。今日一大清早又去了娇娇的几个‘女’伴家里打听,不仅没找到人,她们对娇娇的突然离家都感到很意外,这说明绝对不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或跟人‘私’奔什么的。
这个时侯,他老婆已经在家里哭得死去活来,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儿被人拐卖了。因为这里水陆‘交’通方便,尤其是水路,顺风的时侯,一帆南下,一天就可到千里之外。通州以前就有这样的案例,好端端的良家‘女’儿被船客‘诱’拐,等父母找到时,早已在南边的妓院卖残了。他也怕‘女’儿落到了这样的人手里,现在这心里急得呀,就跟猫爪子抓一样。
瞎折腾了一夜,后来还是周公子提醒他,让他清点一下最近店里的住客,来了多少,走了多少,有多少跟娇娇打过‘交’道。这么一来,柯公子便成了头号嫌疑犯,可是柯公子去哪儿了没人知道,于是他跑去胡家别宅找曾更柯公子有过来往的秀儿。
秀儿虽然很同情他的遭遇,但也只能对他说:“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女’儿的失踪与柯公子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柯公子不是普通人,他的背景非常了得,如果他要‘女’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由他挑,所以他绝不可能拐带娇娇。如果他想要她,他完全可以过明路娶她回家做个小星。根本不用偷偷‘摸’‘摸’。更不可能拐卖什么的,他家里多地是钱。几辈子都用不完。”
秀儿说这话的时侯,坐在旁边的十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脸上地表情很复杂,有震惊,://.也有悲哀。秀儿当然也察觉到了,她知道等这事完了,关于柯公子的事,她必须给他一个‘交’代。因为,他之前曾问过她柯公子地来历,那时候她告诉他只是一个戏‘迷’,对他的情况她根本就不了解。可是现在,面对张富贵的质疑,她只好说实话。好让他不要随便把帖木儿扯进去。她更怕在周公子的继续挑唆下,张富贵会去官府告状,指控“柯公子”拐走了他‘女’儿。
帖木儿固然不怕诬告。可真‘弄’到官府,不就‘露’馅了吗?***身份。是他最不愿意的。而且。这里地府尹刚好又是克列族的,如果让他以为左相府的公子。克列族未来的族长,竟然有别墅不住,跑去住客栈。然后跟店主的‘女’儿鬼‘混’,末了还拐跑她,帖木儿的一世清名也完了----虽然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可是从报案人张富贵嘴里说出来的肯定就是如此。
就算帖木儿亲自出面辨明自己的清白,一般不明真相的人,还是会以为他肯定也有行为不检点地地方,所谓无风不起‘浪’,他如果完全跟人家的‘女’儿没关系,别人怎么会凭空怀疑他?
总之,这趟浑水,帖木儿绝对不能淌,她也绝不会容许帖木儿的名声被这种莫名其妙地烂事所污染。所以关于“柯公子”的去向,她只有一句话:“好像回大都了,至于其他地,我也不知道。”
可是丢了‘女’儿地张富贵怎么肯轻易罢休,听了秀儿的话,知道她跟柯公子很熟,越发纠缠不休,苦苦哀求,求她带他去见柯公子。
最后,闹得秀儿没办法了,心想:这事,也许真得帖木儿亲自出面才能讲清楚。
斟酌了很久,才对张富贵说:“看你这么急,我也跟你说实话,其实柯公子还在通州,他只是搬到亲戚家去了。他本来就是不想打扰这个亲戚才住店地,结果还是被亲戚知道了,他盛情难却,只好搬过去了。如果你怀疑他拐走了你‘女’儿,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