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嗤,一蔟火苗直窜心头,“你脑袋里只有这种事吗?我拒绝,我不想让你碰,我讨厌你碰我,那让我觉得恶心。”她不想说的如此刻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顾长欢的嘴角不停的抽*动,脸色越发难看,他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屈服,让她想起过去的甜蜜,好心软的绕过他这一次,可好像用错方法了。
“是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我可是记得清楚,你把我咬的很紧,嘴里直嚷着好舒服,我要我要,那浪*劲儿,和荡*妇没两样!”
他想说你难道忘了我的好,非要把我拒千里之外吗?可是嘴巴比大脑动的快,伤害的话脱口而出,见她脸色更加难看,他懊恼不已。
“你说对,你说的都对,只是我现在不想要你,不伺候了。”
“我……”道歉啊,赶快道歉啊,嘴巴张了又合,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想要去找别的女人,反正不差我一个,何必低三下四的来我这里受气,不是吗?”她笑了,却比哭令顾长欢更揪心,“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滚啊,滚!”
可他只想要她啊!为什么,气氛才刚开始融洽,又闹成现在这般?
“对不起!”留下三个字,他神色黯然的离开`房间,怎么做怎么错,是她太执拗,还是他用错了方法?
多么美好的一天,陪她在*`上躺了一天,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瞧着她,就觉得心口满满的。
可是,为何会有这么悲惨的结尾?到底要怎么做,难道就因为一时不察犯下的错误,就要付出失去她的惨重代价吗?
不,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冷静,他需要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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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下午,明镜堂拜访王府,却不是找顾长欢的。顾长欢在他进茗香院时拦住他,把最近情况粗略的说了下,然后请他帮忙开导夏玲玲。
明镜堂认为这是个艰难的任务,夏玲玲太有主见了,有到偏执的地步,听不进他人的话,可好友这么拜托,他只好保证尽力而为。
年底较忙,有小半个月没见到她,这一见,让明镜堂大吃一惊,人消瘦好过,面黄肌瘦的,尚不如街头的乞丐。
丫鬟把茶水斟好后退出房间,夏玲玲这才缓缓开口,“东西都带来了吗?”
明镜堂点头,从怀里拿出账本和一叠银票,放在她面前,“这是你应得的,你对对账本。”
她没看账本,直取银票,掂了掂,“有多少?”
“草药生意一百一十八万两,刻坊书铺八十七万两,那些春`宫图有六十二万两,共计二百六十七,全都在这里了,你点点。”
加上她以前存下的,她算了算,加起来近四百万两,她分出一百五十万两的银票给明镜堂,“你帮我存着,以后有了用处我找你拿。”
“我存着?”明镜堂不理解,顾家有钱庄,就是不用交给长欢放到钱庄亦可,为何要他这个外人帮忙存着?“这……王妃,多有不妥吧?”
她沉思一下,“半年之内,我会取回,你放着,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包括顾长欢。”
“我能知道原因吗?”他纳闷。
她浅浅一笑,“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
明镜堂不明白她的用意,犹豫片刻后答应下来,“好,只要到时候长欢不要为这事和我翻脸就好。”总觉得不是好事,可又想不明白奇怪,摇摇头,甩掉想不明白的事,他道,“四娘念着王妃,无奈天寒路滑,不便出门。”
“多谢四娘的挂念,仔细算日子,她快要临盆了吧?”
提到即将到来的孩儿,明镜唐高兴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