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一介草民……”

“哀家会下旨为你平反。”

“这样不妥,就怕会引起姜相对太后的抨击,太后不如先不动声色适时削弱姜家。”

苏苏觉得他说得太泛泛,索性道:“你就留在京城,往后有何事哀家也可请你入宫商讨。”

“草民若回了京便是招摇。”经过宫廷复杂的变革他已不愿参与政事,只想和范素芹过逍遥的市井生活。

范素芹觉得苏苏一个人独撑大局不容易:“不如我们以吴州人的身份将酒楼开到京城来。”

他回眸见她询问的眼神知道她很想帮苏苏的忙,便是沉了口气:“草民回去思量思量。”

一个月年节后,京城多了一间吴州人的真味坊,开业当天爆竹声声格外的热闹,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吴州掌柜的真正身份,却都对坊内的美食赞不绝口。

话说民以食为天,街巷藏馐,住在吴州的三年范素芹以范大食谱结合吴州美食独创了许多美味可口又廉价的菜肴深得食客的喜爱。

且说开业那日的苍茫冷夜,街上行人渐渐稀疏,一个披头散发,满面胡渣的男子手持一只酒瓶颓废走过真味坊楼门前,没入夜色的黑暗中,一辆马车停在他身前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子跳下马车奔向他:“瑭瑭——”

他抬起颓废的眸子看了眼前女子一眼,醉醺醺:“素芹?”

“瑭瑭,我是婉婉,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认出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渴望的人就一把将她拨开直往前跌跌撞撞走去。

“瑭瑭别喝了,和我走。”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拉着他前往马车。

“别理我--”他甩开她的手继续跌跌撞撞向前。

“瑭瑭,你为什么这样?”她冲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背:“你是治病救人的人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

他拼命挣扎着身子:“放开我,放开我,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他一把挣开她的手臂向前扑在了地上,“砰--”的一声他手上的酒瓶便破碎得四分五裂。

“瑭瑭。”她想后颠簸了一下,忙俯身扶他,而他一沾到平实的地板就昏昏欲睡,他不堪忍受步步谋划还是失去了她,三年来他除了以酒为伴便是不能自己。

她拖他不起只好唤来随身的护卫把他抬上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向前,他醉醺醺地枕在她的腿上,她含情低望着他,纤纤细指整理他凌乱的发丝:“瑭瑭,你知道吗,师傅说我可以出师的那刻我有多高兴,我终于可以和你一样可以给人看病了,可是你怎么能成这样……”她无奈浅笑:“就这样吧,那你就是我第一个病人。”

【终】

【配菜番外】

小葱端着一碗粥走入了房内:“豆子少爷喝粥。”

毛豆子将惨白的脸看向小葱忍着肩头的伤痛挪坐起身:“小葱头,你怎么还在?”

小葱忙将粥放落在床前的小方桌上,小跑着到床前扶起他:“少爷受伤了,我怎么能走。”

“哎,你呀你,你不陪着姐,姐身边又有谁能照顾她。”

小葱不指望毛豆子感激,但也不愿见他如此发怒,满心的好意化成了泪,一跺脚:“好,好,我这就收拾包袱追小姐去,往后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见你了。”

方入门的吴妈见小葱哭着奔出房门,走到毛豆子床前叹气道:“豆子,你怎么就不懂小葱。”

“我怎么了?”毛豆子憨语。

“小姐有王,他们比翼双飞了,你要小葱紧跟着小姐做什么,小葱去了小姐身边能代替得了你吗?”

“我没这么想,只是怕姐吃苦。”毛豆子羞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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