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硝烟过后的战场!”

“我说,你是来看病的吧,不是来耍贫嘴的吧?”

郁放躺回被子里,为男孩这个形象的比喻愤愤不已。

“啊,Sorry,Sorry!我的确是受某人所托来探病的。知道小放你感冒起不了床,所以我这不就来了么?”

“谁这么好心?”

听赵英宁难得好脾气地跟自己解释,郁放心里一动,

“还有谁啊?除了朗哥。”

“哦。”

切,还朗哥,叫得真亲热。

“喂!你哪不舒服?”

“你别跟我说话,我头疼。”

郁放有气无力地说罢,就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一副疲倦得不想再开口的样子,赵英宁走到床边坐下,使劲儿推了推在被窝里蜷缩得像只卧蚕的病号,

“你看,我跟你买什么来啦?”

“什么啊?”

“呵呵,朗哥说是你爱吃的!”

还没等睁眼,鼻端便飘来一阵浓郁勾人的食物香味,那香味和数天之前把自己从饥肠辘辘的睡梦中叫醒的味道一样,仿佛长了手脚,从鼻孔钻入,一直钻到胃底,撒开五指轻轻挠着,勾引着食欲。张开眼睛,北风吹得半开的窗户,一小片窗帘在风里招摇,午后的阳光下,是男人淡淡的笑靥。

“饿不饿?”

“我......”

当时的自己说了些什么来着?记忆有些模糊,最清楚的,是那小笼汤包的鲜肉馅,轻轻咬一口,满嘴的汁液。

“喂喂喂!郁小放!你给我回神,发什么呆呢?”

“啊?没想什么!”

郁放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从赵英宁手里抓过纸袋,拿起一只就往嘴里扔,却被烫得直吐舌头。

“咝......”

“你小心点儿,烫啊!算了,我给你倒杯水去,真是饿死鬼附身。”

赵英宁说完就转身就去了厨房,郁放也顾不得烫嘴,一只接一只囫囵吞到肚子里,胃底有了食物,身体开始慢慢回暖,说话也渐渐有了气力,

“他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你家怎么一点热水的都没有啊!你是怎么过的啊!我给你烧点儿。”

赵英宁的抱怨声隔着墙传过来,接着是乒乓乓乓一阵乱响,

“我说,你别把我的厨房烧了。喂,他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的?”

郁放支起身体,大声冲厨房嚷嚷,不知道又摔了什么,听这架势,估计又是一典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

“哟!您这么快就精神了。声如洪钟啊。肩膀都露出来了,快给我躺下!”

赵英宁把电水壶插好插头,返回卧室,见郁放坐了起来,大片被子滑下肩膀,露出皱皱巴巴的睡衣。男人微微瑟缩着,脸色蜡黄。

“靳朗,他没说什么吧。”

郁放破天荒没有反驳半句,反而听话地立刻躺下,顺从地把被子拉到鼻子下,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男孩,孩子似的。

“我早上还没醒他就打电话过来,说你在家病得不轻,让我去沈记给你买汤包。不行的话,带你去看病。”

“真的啊?”

“不是真的还能是我编的,别说这朗哥啊,还真是标准新好男人呢!”

眼见男孩眼睛里又开始冒出某种粉红色泡泡,郁放敢忙打断他,

“还没死心呢?”

“怎么会,你想啊,靳朗哥个子高,屁股翘,脸长得又美型,加上性格温柔,现在又是单身,我有什么理由不动心?”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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