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得当的一声,火花飞溅,竟然刺不进去,陡觉一股反弹力震荡虎口,微有酸麻之意,心下暗道:我只当这小子只是剑法了得,原来内功也颇有火候。她走南闯北,败过无数高手,今夜遇着这个青年不仅剑法了得,功力也是异常深厚,在后辈之中有种人才极是罕见,就是老一辈中人也不多见。
她虽是见识广博,却从末会过“神剑门”中的人,不知“神剑门”剑法的招数,一时不知用何招来破解他的剑招,在伍斌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岂能容得她多想,不过她倒底是一代剑术高手,有着卓越非凡的剑法,仍有克致之道,反手一掀,剑尖往上一挑,忽又滑下,横掠反削,又是运快刀刀法,猛砍下盘。
伍斌毕竟新学末久,领悟了上剩剑法,却无临阵经验,下盘露出了破绽,冯观子的武学修为远在他之上,目光尖锐,便给她瞧了出来。
伍斌道行倘浅,一察觉末免心中吃惊,好在他变应也是敏捷,身手灵活疾快,一剑划了下来,但听得当的一声,伍斌手中的剑断作两段,原来是冯观子已用上了内劲,加上她本身功力要比伍斌为高,伍斌情急之下运用不当,便给她削断了手中的剑,吃惊之际迅速后退了数步。
冯冯子本是怒极了,恨不得一剑把伍斌杀了消气,一来想起女儿的嘱咐,二来自居身份,败了一个小辈仍要跟踪追击,斩尽杀绝,末免有失高手的身份,何况在一干群雄的面前,自已手中使的又是一柄宝剑,占了一个小辈的便宜,实在是说不过去。
连卒乔没有看清俩人交手的招数,见伍斌的剑断作了两段,十分担心,上到前来,伍斌道:“我没事。”
连卒乔眼圈一红,道:“大哥,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想来不会伤害你的,不如就随他们去吧。”但想眼前莫家这关就不易闯过,还有在座群雄都想和他为难,要走实是不易,如果跟莫抛遗一家人而去,便不会有人敢出来为难了。
俩人说话声音虽小,冯观子仍是听到了,冷笑说道:“这句倒还像句人话。不错,跟着我们只有好处,岂会伤害于你。”
莫莉花满心欢喜,脸上倘挂着泪珠,一绽丽颜,便如晨间艳花绽放,道:“对,对极了,我怎么会伤害于你呢!白衣书生!我会带你到许多好玩的地方去,让你玩得开开心心的。”
伍斌闻言脸上一阵热辣辣地,心中的焰火又再燃起,手挥断剑,唰地舞了朵剑花,道:“看来我只有再次出手了。”身形一斜,足下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几乎倒了下来,却又没有倒下。
连卒乔大惊道:“大哥,你怎么了?”
莫莉花只道母亲把他伤了,又惊又是埋怨,道:“妈,你这人也真是的,这么不听话,竟把一个青年后辈伤了,你不觉得害臊,我也替你脸红了。”她又要母亲的保护,又怕母亲把心上人伤了,此时竟当众意驳其母,群雄都是捧腹暗笑。
冯观子好生诧异,她知伍斌修习不低,方才削断了他的剑,竟用上了内功,但想凭他的武功绝不会受伤,一时茫然不解。
伍斌见莫莉花过来欲势相扶,又羞又气,一个绕身,左摇右晃,摇摇欲倒,陡地举起剑来一指,喝道:“不许过来。”亦是如此,她要走了过来,还真不能把她怎样了。
莫莉花又是一呆,她数日来相思刻骨铭心,早以把“白衣书生”的影子印在心头上了,挥之不去,忘却不掉,但想自已一片真情,“白衣书生”竟是如此狠心的对付,不觉伤心流泪,欲哭无声。
冯观子面如寒霜,冷冷说道:“原来你是欧家醉门的传人。”她倒底见识广博,这似醉非醉的身形步法,虽是没有见过,却闻名已久,江湖上的技艺想要瞒骗过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