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花呆了一呆,随即笑着说道:“你已为我不敢么?我偏要过去看你能把我怎样了?”说着挺着胸直往剑尖上走去。
伍斌不过是吓吓她,真要提剑伤人,说什么也下不了手,见她毫不理会走了过来,手腕一翻,唰唰地连划了四剑,见她仍是不动于衷,心中一急,纵身跃起,从她头顶上一掠而过,纵到连卒乔的身边,拉住他的手道:“连兄弟,我们还是快走吧。”
岂料声音甫息,眼前一花,有人挡住了去路,她正是“红衣仙子,夜叉十招”冯观子,只见她柳眉倒竖,满脸杀气,冷“哼”了一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转头问女儿道:“这臭小子没半点人情味,不如让你妈一剑把他杀了?”腰间佩剑以拉出半截,只等女儿回答,真个要出剑杀人了。
群雄见她杀气显上眉梢,齐是不寒而栗。
莫莉花双眼发呆,泪水噗噜噜地往下掉,听了母亲的话后,哇的哭出了声来,接着放声大哭。
冯观子大急道:“哭又有什么用,你倒是说话呀。”
莫莉花边哭边举袖擦泪,道:“不!他不会的,白衣书生不是这样的人,不会这样的。”
冯观子道:“你含糊不清说些什么呀?”
莫莉花哭道:“你又不是耳聋,人家说得够清楚了,还问这么多干嘛。”说着哭得更加厉害了,起先她字字清楚,便是听来不知什么意思,此时哭得凶,口气末免有些含糊。
冯观子对这个宝贝女儿的心意岂有不知之理,情知她对伍斌倾心已深,少女怀春,人之常情,见怪不怪,倒也不放在心上,道:“算你这小子走运,不然叫你脖子喷血,人头落地。”
群豪听到这里,对事已是一知半解,隐约猜到一些,私下交头接耳,觉得有好戏可看,有些人腹下暗暗发笑。
伍斌心中害怕,不敢逗留,拉着连卒乔往外欲闯,莫莉花大急叫道:“白衣书生你别走。”
“不许走!”
“你还走得了么。”
“给我站住。”群雄跟着纷纷叫喊,持兵器拦住了走路。
冯观子手握剑柄,银光闪处,剑已出鞘,面对着伍斌冷冷说道:“你还走得了么?”
伍斌气胀着脸,委实是忍不了这个气,紧握着剑,愤然而道:“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再要挡着我,我可要不客气了。”
冯观子娇笑着说道:“不客气又怎样了。”
伍斌瞪眼说道:“你真的不让我们走?”
冯观子笑容收敛,冷笑一声道:“是又怎样?”
伍斌激怒极了,弹剑抬头道:“师父,不是弟子不尊从你老人家的遗言,弟子身处此境,只好破例一次了。”
白善一怔,一时弄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猛见伍斌大吼一声,掠身扑上,便如一条猛虎一般,出剑宛若风泼水点,剑势好似剑光气墙,这招是“神剑门”的得意神招,他深得“魂剑”精髓,领悟上剩剑法要诣,此招虽是无人传授给他,但他见岳秀枚使过,仔细琢磨,已是无师自通,剑招虽不全似,剑意却犹在原剑法之上。
莫抛遗和东首圣人等都是使剑的大行家,见他使出这等精妙的剑法,不由点头暗赞。
冯观子绝想不到他剑法如此精妙,招式的变化犹在已上,实乃生平仅见,暗想:岳疑影的弟子已如此了得,如果是他本人出手的话,只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却不知伍斌的剑法得于莫不怪的真传,领悟剑法要义,看了岳秀枚使出的剑法,便得剑意,此时依样照画葫芦使了出来,别有新意。难怪要令冯观子动容,好在她剑法高超,如果是换了别人只怕早伤在剑下了,只见她一手执剑,一手捏剑诀,唰的一剑由剑光中刺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