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她!”
“你说,她当年离开时真的是有了吗?那她会不会是……”
“唉!按时间推算应该是的,可惜现在知情人一个也不在了。”
“那……唉……”
“不过,她能这么快发生这般大的变化,一定与圣宫有关。而且,她应该是得了她真传,否则……”
“那她岂不是……”
“是啊,也许,我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她?”
“唉,我比你更想见到她!”
“那还犹豫什么呢?”
话音未落,那宫女已是消失不见。冉骢不由得摇了摇头,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就这般出去,自己可不行。无奈下,只得换了常服再出发。幸好,自己还没晕,走的地道,所以即使被他抢了先,也不会拉下多少距离,不然,又要落后了呢。
曜日国太后身体报恙,曜日国主以孝示天下表率罢朝三日全心礼佛为母后祈福。一时,全国上下官员三日皆素食,官员家眷日日进庙为太后上香祈福。
是日,曜日国通往睿香国的官道上二骑千里马飞施而过。马上二名男子都是中年儒生打扮,只是一个看起来微微有些发福的模样,一个却看起来偏瘦,个子也较小些,一副纤弱的模样。两人虽然是骑马飞奔,神情有些微的疲惫,却没减少自身的风度。仍是一路引来羡慕欣赏的目光。
“你还真能折腾啊,就这样跑了出来!”说话的不是那宫女又是谁,只不过此时却是瘦弱书生的打扮。想不到,竟然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哼,这世上除了你,怕是没人能如此和我说话!”冉骢沉着脸回答。
“那又如何!”
“哼!”重重的鼻音,表示了冉骢内心十分的不满。
“唉,算了。如今,也只有我们两人能分享秘密了。”
“算了,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朕……我终究是不能出来太久的,这次已经是有些轻率了。”
“那你回去吧!”
“哼!你又为何不回你的罗刹教?”
“没必要了,罗刹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什么?”冉骢微皱起眉头,当真是有些不解了。
“唉,那丫头不知怎么把濮阳雨那小子给收拾了。”
“什么?”冉骢有些不解。这局棋可是两人布置了多年的,没想到竟然就这样放弃了。而且,易轩是什么意思?
“还能怎么,还不和你我当年一样。只不过,我们错过了,而他应该是抓住了吧。至少,他已经放弃了对白氏家族的仇恨。”
“我不懂!如此的深仇,当是比我们当年的理由还要……”
“是啊,也许,当年的我们太过于执着了呢!”
“你,你不会是想回头吧!”
“你认为我们还有回头的机会吗?”
“也许吧!”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是啊,还有机会回头吗?那么,此行又有何意义呢?
两人都陷入了各自的回忆,一路不再开口。就连进餐都是简单的买点干粮后一路飞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易轩也不会相信冉骢高高在上被侍候惯了的身子竟然能吃这般的苦。唉,情有时真的能让人疯狂,只可惜当初都太年少,没想明白自己想要的。
入夜子时,两人抵达睿香国附马别院——连人带马一起,且没有任何声响,没触动任何机关,更没有陷入阵中。所以,好梦正酣的众人没一人查觉。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两人顺利的潜入了轩辕问竹的房间。
床上,轩辕问竹正安静的睡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