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拓跋宏拉下我的手紧紧握住,语气是无比的肯定。我相信锦秋的记忆不会出错,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此刻坚定的信念。
“看你现在这样子,我就敢肯定此事必定能成。不过我有个小要求,你这次南迁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啊?你这一去来来回回肯定是要花去很长的时间的,我可不愿一个人关在这宫里。”我小心翼翼的请求,这些也都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若不在,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
“我也曾想过此事,虽说不是真正的去上阵杀敌,但此去洛阳路途遥远,行军出征可比不得平日里的观赏游玩,我实不愿你跟着去受那一份苦。”他捉住我的辫子细细把玩,眉宇之间写着为难。
“不,跟与你分开之苦相比,那些路途算不得什么。”我坚持。
“我也不舍与你分离啊!”他轻叹一声,将我拥至怀中:“原本我也不会将你留在宫中,到时你还是住到任城府上,有那锦秋姑娘与你做伴,我还是放心的。”
“你这样安排只怕任城王会觉得为难呢!”我笑道,看他露出不解的表情,急忙解释:“之前听锦秋说起过任城王曾答应过锦秋会随时带着她在身边,哪怕是行军征战也要相伴相随。陛下这次南迁肯定是不会少了任城王的,所以锦秋自然不会留在任城王府里。”
我说的也算是实话,之前有段时间任城王为了防止锦秋惹是生非确实将锦秋绑在了身边,只不过现在不是这样而已。
“任城也真是胡闹,怎么可以带着家眷行军作战。”拓跋宏闻言不禁有些生气。
“你可别忘了锦秋本就是任城手下的小兵,曾在战场上上过阵杀过敌的。任城王没有不带着她的道理啊!而且她想做的事纵使任城王心里不愿,任城王还是会极力满足她的。”
说到最后,我的言语当中自然掺着浓浓的酸涩味儿,这样浅显的意有所指如果他也听不明白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将手放到他腰间的敏感部位正欲动作,他略带犹豫的道:“罢了,带上你就是,到时你可不要对着我叫苦。”
“一定不会!”目的顺利达成,我自然无比开心:“与你在一起,再苦也是甜的。”
“傻瓜!”他伸指宠溺的轻点我的鼻尖,复又将我紧紧拥住,凑在我耳边柔声道:“我何尝不愿你能长随在身边。”
趴在他的肩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好奇的询问:“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今日在明堂太常卿当众占卜出来的那一卦,陛下是不是先——”
“你呀!”他抬手轻巧我的脑门,闷笑道:“那也是无奈之举!”
“想不到你也会使连环诈,不过依你一贯形像定是不会又有人质疑的。”我在他的耳边轻语,本以为他又要敲我的头,没想到他却是大笑着将我腾空抱起转了个圈,用他那浅色的双眸深情的凝视着我,认真道:“希妍,有你相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