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营帐里。找到我的部下说他们在我的战马带路下,寻到了我被围攻的地方却没找到我,然后他们分成几路顺着回营地的路仔细搜寻,终于在草地里寻到我。他们说找到我的时候我身上盖着条破毛毡子,受伤的那条腿已经被包扎过。没有伤的地方完全露在外面,伤口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很可笑,却又不知是何人所为。当我见到我那条被包得面目全非的腿也是乐了好久,差点没把伤口给笑裂了。”
拓跋澄边说边比划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连素来严肃的太皇太后也是乐呵呵的望着他。
只可惜几年后我才知道他腿上的杰作居然是我很熟知的人所为,若是早点知道,我也许就不会有那段漂泊的日子了。
“此儿风神吐发,德音娴婉,当为宗室领袖。”太皇太后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只听他对身边的拓跋宏说:“哀家不轻易夸人,陛下可记住了。”
总觉得今日拓跋宏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所以我只能规规矩矩的端坐着,尽量让自己不去东张西望。
这顿饭已经拖拖拉拉的进行了大半个时辰,其实大部分人应该都已经吃饱了。而我还是不太习惯长时间的跪坐,小腿已经渐渐开始发麻。只能一边偷偷的轻轻用手揉搓着,一边欣赏着太皇太后刚吩咐表演的异域舞蹈。
我对舞蹈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注意得更多的自然是那些正在跳舞的小姑娘们。
她们都很年轻,也很漂亮,不知这里面有没有人能有幸入了太皇太后的眼从而拓跋宏的后宫,好像电视里也都是这么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