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此不住狂啃之中的老太太显得异常兴奋,有时候啃到兴起了,她还会发狂似的仰头嘿嘿的大笑两声。而每当其仰头大笑时,其嘴里总有几股冒着热气的粘稠状红色液体,会顺着其粘在嘴里的那几根鸡毛顺流而出......
此刻这间院落的主人,一对年约四十上下的农家夫妇。
这对农家夫妇神色惊恐的缩在自己的屋子里的某处角落,二人的身形则被一条厚棉被死死的盖住了。
此刻被窝里的男人手里还紧握着一把菜刀,其实仓房那边的声音这夫妻二人早听到了,但他们却不敢出门去看一看,其实就算不看他们也知道此刻在自家仰着鸡鸭鹅的仓房里到底发生着一些什么。
“他爸,咋,咋办呐?”女人惊恐的向男人小声道。
“咋办,啥咋办?你个败家地娘们!头两天我就告诉你把那些破玩意全都卖了,你非说等等价等等价。这下好,叫你等价吧,他妈价没等来,把这么个玩意等来了!”男人没好气的向女人回到,声音很小,但其中的埋怨和气氛之意却是溢于言表。
“诶呀,你可别说我了。现在咋办呐,那玩意不能进咱屋吧。”女人委屈且惊恐的继续向男人道。
“没事儿,听西头那张瞎子算命先生说这玩意现在还不会害人,别怕!”说着,男人紧紧的楼住了自己女人的肩膀。
与此同时,镇子里最东头的某户人家。
此刻的夜虽已经很深,但这户人家的主人却是精神异常,丝毫要睡的意思都没有。虽没灯火通明,但此刻躺在自家火炕上的一对夫妻,那两双眼珠子瞪得却异常明亮。
这时女人问男人“又出去了?”
“恩。”男人轻声向女人回了一句,声音中满市一中说不出的无奈或是心酸。
“哎,都怨你。这下好,明天指不定又得赔人谁家牲口钱了!人家张瞎子早就跟你说......”
“你可他妈闭上你那张臭嘴吧!要是你妈你能下去那手吗?再说了,现在这不都怨你吗?咋地,人家没回来吧?我早告诉你嘴别那么碎!这下好得罪人了吧?现在求到人家头上人家不帮你了吧?什么有事儿,这都多少天了?人家要想帮你早回来了。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撂着咱们,故意不想帮!你就是该!”
“那我也不是有意地,有地时候嘴一秃噜该说地不该说地我就啥都说了。再说那毕竟是我亲弟弟咋能看着咱不管呢?没准人家小徒弟当地人对虹月师兄的叫法真有啥事暂时回......”
“得了得了,尽说这没用地!等人小徒弟回来,他妈咱这边黄瓜菜都凉了!人家张瞎子可说了,最多再有三天那......”
“那可咋办呐?!”
“啥咋办,明个儿我再去找张瞎子说道说道,看看不行的话就多花点钱呗。”
“恩,那也只能先这么办了...诶那个门你锁好了没?”
“锁了,我搁那上边又加了一把锁。”
“恩。哎!宝库这小子可真不不是个玩意,你说我可是他亲姐,他这......”
“你可闭上你那张臭嘴吧,行不行祖奶奶!你这个败家娘们就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他妈成天叨逼叨叨逼叨地!今后你要再管不住自己那张破嘴,你就他妈麻溜地给老子滚出这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