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站在西屋房门处的老张夫妇,先是对视一眼,随后老张上前试探性的推了推西屋的房门,看样子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死了。这时老张示意身旁的大花娘躲远一点,然后他抬起腿,对着眼前这西屋的房门便狠狠的踹了上去。
“砰!”老张的脚狠狠的踹在了房门上,由于力气使得太大,此刻他脚心处是一阵阵的发麻啊。可是,可是眼前这扇年久失修,看似一阵剧烈响声都能震塌的木门,此刻却文丝未动。而屋子的的哭声淫笑声却也依旧,似乎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外边踹门的异常情况。
与此同时,老张夫妇却又同时想到了这样这一问题,这西屋...哪有什么锁啊。
木门虽然残旧,却没有什么缝隙,听着不住从屋内传出那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哭声,淫笑声,辱骂声,老张夫妇心急如焚,可是一时间却又实在是想不出个什么辙来。
而这时,屋内的的种种响声,哭声,笑声骂声,竟在片刻之间全部消失了,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老张夫妇心中大急,但转念一想“杀人灭口?不会啊,那小子再那个个啥总不至于会杀人吧,可是?难道不是那小子...这下可坏了。”
老张夫妇不住的砸着这西屋的破房门,同时口中不停呼喊,而这时,老张一扫之下,才突然想起了这把此刻仍死死攥在自己手中的镰刀。
木门顶端有一块横着的门板,这块门板很薄,夏天的时候把这块门板取下,好让屋子里通风透气,而冬天天冷的时候则又会被再次装上,以前在东北农村,这种样式的木门十分常见。
老张喊开依旧不停撞着木门的大花娘,手持镰刀,闷哼一声,对着木门顶端的那块方板的位置便狠狠的砍了上去。果不其然,这一下,镰刀的刀尖儿直穿透了那块门板,老张大喜,随即手持镰刀,接二连三的便朝那块方板的同一个位置,重复不停地又砍了几下。很快的,一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不规则圆孔出现在了木门顶端的那块薄板之上。
由于孔洞太高,所以老张便赶忙在周围找了个破旧的木凳子,然后站了上去。而这时一旁的大花娘见此,竟也跟着老张挤上了破旧木凳子,于是结果了然,这破旧的木凳子哪能禁得起两个成年人的重量,于是木凳子塌了,凳子上的俩人惊呼着摔趴下了。
从地上爬起的老张没好气儿的骂了一句摔在一旁的大花娘,然后又在周围踅摸了一个看似结实一点的木凳子。
不过大花娘这人似乎是没什么记性,刚刚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她,见此,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了,并随即起身,与先前如出一辙的在老张的怒视之下挤上了木凳子。
就这样,两个圆圆的脑袋瓜子,不停在木门顶端的那个小孔洞前挤来挤去,挤了半天竟谁也没有看到屋子里面的一点情况,老张大骂一声,气急败坏之际竟一脚踹开了身旁的大花娘。
大花娘的惨叫过后,老张这时终于从孔洞中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此刻大花正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颤动着,那情形就像是......
大花屋里此刻却只有她自己,除此外似乎还有另一个人不住的喘息声,但人却丝毫未见......
第二天,大花的精神出现异常,一会哭,一会笑的,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大花已不省人事,除了胸前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与还算平稳的呼吸,还证明着她是个活人以外,整个人看起来则更像是死了一般,怎么叫都是一点反应没有,脸色还惨白的吓人。
这时,老张夫妇才下定决心,也别管什么家丑外不外扬的了,赶紧叫花弟找来了赵建国。
听到这,赵建国沉默不语,心中略有所思,其实对于事情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