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我没敢走远,只是随便找了个地儿,连墙角都没有,便开始解决。这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我家房后有动静,好奇害死猫,在经过一两分钟的内心争斗之后,我壮着胆子,拎着手电便顺着房沿往房后走了过去。走到房角的边缘我一个机灵,然后便蹲下来身子,因为我看到有一个人在我家房后厕所的那个位置,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着什么。我本请用手电照一下我好看清楚,但又怕被那个人发现。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人的身后却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个人,一边朝那个人慢悠悠的移动着,一边走还一边用一种怪异的语调不住的向那个人哭丧着“还我的腿,还我的腿。”这时我才看清楚,后出现的这个人竟然少了一条腿,确切的说应该是少了一截退,因为他此刻的一只手里正握着另外一截森白森白的腿骨。看到这我可吓傻了,拔腿就像往回跑,但我才刚一转过身,迎面便撞上了一个人。我颤颤巍巍的用手电照向这个挡住我的“人”,由下至上,我看到了一条腿,黑衣,脸,惨白惨白的一张鬼脸,也就是出现在后窗的那张鬼脸。他瞪着一双通红的鬼眼,恶狠狠的对我说“还我的腿!”而且说着就用他手里的那另外一截森白森白的腿骨砸向了我。“啊!!!”......
这是我住进那间房子后的第一个晚上做的第一个梦,虽然只是一个梦,但直到现在我都很坚定的认为这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梦而已。因为那张曾数次出现在我梦里脸我确实在现实生活中见过,例如后窗那次。而且后来还从村里的一个木匠口中得知,当年老会计一家为人不厚道,没少坑害村里的老百姓,要么他家咋能盖上在当时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砖瓦房。不过恶有恶报,在盖房子的时候,有一个曾经被他坑过的村民,偷偷地在地基底下埋了一截死人骨头。所以老会计家才会越来越背,至于梦中的厕所我猜测会不会是那房子的那块地方在很久以前就是一个村里的公共厕所,这样就好解释了。
老会计为人不厚道,坑老百姓赚黑心钱,拿着黑心钱盖新房的时候被一村民设计在地基里埋了一截死人骨头,也就是梦里死鬼的那一截腿。而那房子的位置在那个死鬼生活的年代是一个公共厕所,或者说就是谁家的厕所,所以我的梦里才会出现那样一个场景,厕所,腿,死鬼。
又是一个七点半的晚上,那几个雷打不动的人和往常一样聚集在我家看电视。电视机的响声,苍蝇蚊子的嗡嗡声,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但与此同时,时不时从我家棚顶传出的那一阵阵扑楞楞的声音总让人觉得不舒服,那声音一惊一乍的,甚是讨厌。终于,在一集电视剧结束的时候,我爸用烧火棍捅开了纸棚,捅了好大一个窟窿,足有水缸直径那么大。如果那房子要是还没拆的话,估计我会拍张照,然后给各位鉴赏一下,那窟窿是不是真的有水缸直径那样大。
我爸在几个叔叔大爷的帮助下,很轻松的便从那个大窟窿钻进了棚顶,上去的时候手里还拎着那把烧火棍。而棚下的我们这一群人,则一个个守在这窟窿下方,静静地等待着我爸给我们揭晓那讨厌响声的答案。
仅片刻,我爸才进到棚顶不一会的功夫,棚下的我们就听到了一阵杂乱刺耳的声音。“砰”“砰”“沙______”,此起彼伏。而就在我们所有人都在为我爸而感到有些担忧的时候,啪嗒一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然从棚顶的那个窟窿里掉了出了,紧接着“啪嗒,啪嗒...”,一声又一声,一个又一个,到最后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啪嗒”之声,足有十七八个与先前一般无二,一个又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窟窿里掉了出来。
见此,我们都凑上前去低下身子探头去看,原来这东西不论个,这是一只一只的猫头鹰崽子啊!
此时,棚顶上的我爸也在叔叔大爷的帮助下从棚上下来了,手里还攥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