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阵法内的情况还算稳定,不过不排除突发异变的可能。柳绿晓一行人在一番短暂的插科打诨后回归了严肃的气氛。
“药阵,顾名思义,以药成阵,多是结合奇石异树,加上奇花异草摆出罕见的阵型所制。如果没错的话,我们现在脚下的这几株花草虽然一模一样,但其实是不同的草药,极有可能是会令人产生幻觉的植物,并且香气收敛难辨,药性极强。”白易道。
唐尔安赞同地点头,接着说道:“要想破药阵,必须识别出被作为阵眼的那株草药并且拔除,否则便永远走不出去。”
“那把所有花花草草拔光不就好了!”上官丝语抢着说。
“笨啊~”柳绿晓研究着手上刚拔的杂草,眼中划过一丝嫌弃:“要是这样就好办了,这地上的花草拔错一株就会触发极其危险的机关,可能会丧命的!你不要命也别拖我们下水啊。”
“你!”上官丝语想要回嘴却想不出什么反击的话来,只好垂头小声嘀咕:“我这不是不知道么……真是…谁知道这什么破阵法那么讲究……”
“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么难找岂不是没什么希望了?”袁成丧气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猪大叔你别想偷懒!快起来!”柳绿晓黑这张脸勉强自己用两根手指拉扯赖在地上不起来的袁成。
柳绿晓之所以行动那么迅速是因为她知道在场的人除了她以为不会有人再想去拉这个十多天没洗澡的黑黝黝的猪大侠了……
拉扯了半天,无果。
“袁前辈,您也别那么说……”唐尔安上前安慰,却被袁成打断。
“唐公子,你也别‘前辈前辈’地叫俺了,听了俺别扭,如若你不嫌弃俺,就叫俺一声袁大哥吧!”
唐尔安轻笑,从善如流地叫道:“袁大哥。”
袁成憨然一笑。“哎!”
“袁大哥,其实阵眼中的药草的种类是被限制住的,只有两种——迷劫花和禅心草,一般药阵只会用两者其一作为阵眼,再以两者以外其他的药草作为阵法的其他部分,所以,我们只需按照这两种药草的特征来辨别就好。”
“可是要怎么辨别?!这里的草药都长得一模一样啊!”
“气味。药阵阵法本身虽可以掩盖住阵法后的世界,包括五感所能认知到的所有都会变成一片白雾,但在阵中,这阵法唯一的破绽就是作为阵眼的草药,自身本来所散发的药香是掩盖不了的。当然——”白易斜眼望了望袁成,“阵中人本来的气味也是掩盖不了的。”
柳绿晓再次黑线地看到某个体型硕大的猥琐大叔原地哀怨画圈圈,嘴里碎碎念:“你又嫌弃我…你又嫌弃我…..”
正在众人取笑袁成时,无风的阵中毫无预兆地吹来一股凉风,吹得柳绿晓哆嗦了一下。
“大家小心,别误吸了这风,恐怕有毒!”白易右手拿起系在腰间的织影软剑,凝神戒备。
柳绿晓见状,也告诉自己迅速一级戒备状态,她的右手也十分应景地摸上了腰间的——菜刀。
无力……
柳绿晓的戒备状态在摸到自己的武器的时候崩溃。
为毛别人的武器都那么高级我的武器就那么民间呢!!!
人家袁大叔的武器好歹还是一根制作稍微精良点的长棍,用来爆别人那个花那是再好不过了!我呢!我呢!!我呢!!!
内心小人暴走……
白易在一旁,看到某个看上去认真实际上走神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用空出的左手给了柳绿晓一个结结实实的栗子。
“死白易!!我要跟你拼命!!!”
随着柳绿晓一声暴怒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