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若好奇的望着血洛,而血洛更是一头雾水,拿过司颜完的那本书,迫切的寻找着是否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不用看了,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医术是不会接受歪理的,写的永远都是正大光明的方法,说的可真高尚。”琴歌从血洛手中夺过那本医术丢向一旁。
“你是在无理取闹吗?”司颜若大声呵斥道。
琴歌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那方路,然后笑着缓缓的靠近司颜若的身前,手轻攀上她的发髻,温柔的说道,“现在还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手指一支发簪趁司颜若还没反应过来前迅速的拔了出来。
青丝瞬间全数披散下来,凌乱的散在她的两侧,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抓被琴歌拿走的发簪,口中怒喊着,“放肆。”
琴歌仔细的看着那支精巧的发簪,放在鼻尖前吸吮着来自她发顶的香味,淡淡的看了司颜若一眼,“我只是想留下来证明我的毒术,你又有什么理由来拒绝我呢?”
司颜若向前跨出一步,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夺回她的发簪了,只是琴歌很狡猾,提前向后倒退了几步。
“你应该知道你是没有资格来威胁我的!”双眸冒着怒气,司颜若咬牙切齿的对着琴歌无比清晰的说道。
血洛将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如此的异常,不免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这个红衣男子到底在干什么,想要留下来又为什么要把她惹得的那么生气。誓不承宠
难道是欲擒故纵吗?血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司颜若的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袖,“颜姐姐,这些年墨哥哥教我的医术我都来不及用得上,不如先留下他,我是真的很想知道毒药是不是也能救人,如果真的可以,以后就不会穷途末经了。”
要是毒药真的能够以毒攻毒达到解毒的功能,那么以后她们再也不必发愁中毒了该上哪儿去找解药。
司颜若聆听着血洛的话,也深知其中的要害关系。
她中过一次毒,也深知解药的重要性。可是自己是真的很讨厌这个轻狂的男人,要留下他,总是不能彻底的放心。
琴歌看到她眼中的犹豫,反手将发簪双手奉上,认真的说道,“我只想留下来,不为其他的。”
“要留下来就换了你这身衣裳吧。”司颜若瞥了他的红色衣裳,冷冷的念道。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琴歌不做过多的犹豫,在她还未说完时答案就脱口而出。要他换下这身衣服简直比登天还难。
何况,他穿了大半辈子的衣服,不是谁都可以让他换掉的。就算是三玄她也办不到。
司颜若轻哼着,对着血洛瞥了瞥双眸,“这就是你要我留下的人吗?”说完,甩了甩双袖就离开了。
血洛不满的打量着琴歌,“好不容易让颜姐姐答应你留下来,又何必为了区区一件衣服让她不高兴呢?”
“区区一件衣服就能让她不高兴,她的脾气是不是太暴躁了一点?”琴歌笑着说道,他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回答着血洛的每一个问题。
“你不懂她,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伤痕,而这个颜色就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你没看到吗?在这里你几乎都看不到红色的灯笼。”
外面的街道早已挂起大红灯笼,而这家医馆则是用小粉色。
琴歌不解的望着血洛期待着她的下文。
血洛说完这些话走到角落里捡起那本医术拍去上面的灰尘,从荷包中掏出一些碎银子交到琴歌的手中,“我觉得你更适合白色。”誓不承宠
琴歌拿着那些钱,感觉有点好笑。什么时候他需要别人的施舍了,今早水夏的衣服也是白色的。
这让他不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