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我咽完那口之后突然脑子短路,忘了我本是站起来说话的,然后我就又咬了一口,听到同学们哄堂大笑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尴尬极了,站在那不敢在咀嚼,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无法说话,他也没说什么,笑着叫我坐下。
他说心理学,就是有些东西你可以知道一下,但是这玩意基本上都是骗人的。他年轻的时候,本来觉得教书没意思,可是人家用心理学把他骗了,让他树立起了教书的伟大理想,结果本来他可能成为一名快乐的歌者,现在却成天扯蛋。而且现在已经四十多岁,梦想就相当于自动注销了,真是痛苦不堪。
午睡的时候总是难以控制,以至于晚上毫无睡意,拿起手机看了一会,还是不困,索性摸下床来,开门到楼道里走走,透透凉气。
谁知到了一楼,竟然楼门大开,桌子上烧着一炷香,还放着果盘。
我看四下没人,就吃了一只香蕉。再看四下没人,又吃了一只橘子。再看四下还是没人,我便像逃犯一样兴冲冲地溜出去,一直跑到路也找不着。
空旷的荒野,月色亮如白昼,看得清头顶的树叶。我独自走在这宁静的树影之下,凉风直透心口,月光寒气逼人,月亮上面的图像令人战栗。
一个穿短裙的女孩走在我的前面。
中等身形,白色的凉鞋,可以看到她脚腕上的一圈白色,脚踝既不瘦弱,也不突兀,在极其明朗的月光下可以看清她的肤色。
世界上的词汇到了这里只剩下一个,就是恰好。显瘦的双腿刚刚看到膝盖,那里因为美好而脆弱,让佛被人摸一下就会留下手印。在裙子摆动的时候可以看到完美的腿型,恰到好处的弯曲正是一个黄金分割点,让人想到爱怜,怜就是爱的意思,但是怜和爱不一样。她的腿弯就让人深深的怜爱,不忍想象任何人碰触那里。
头发垂到肩膀,刚刚到了可以被称做长发的地方,绝不多出一分,既不烫染,也没有拉的笔直,自然披在肩头,发梢微微内曲,她躺在你身下的时候你正好可以把头埋进她的头发。
腰很瘦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从后面轻轻抱住,她正好倒在你的怀里慢慢摇晃。
走到拐角的时候我加快脚步,我离她最近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后颈。几丝离群的头发依偎在耳侧,她的皮肤温润柔弱,吸引侵犯的天然气质随着呼吸从毛孔中散发。
我跟在他的后面,宗教一般的跟随,我不知道会走到哪里。
忽然我意识到了灯光。
我们本来走在旷野中,现在居然走到了有灯的地方,灯一排一排地列在前方,前面看不到人。
一辆客车驶过。车里没有点灯,只开着外面的大灯,颜色出奇的发红,在昏暗的街道中穿行而过。
我想起了奶奶带着我散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灯火通明的棺材在黑暗中行走,在棺材四角四个红灯的的亮光下可以看到抬着棺材的人影。
我虽然不认识路,但是这里让我感到熟悉,我可能在附近走动过,尤其是那辆客车,让我想到鹰羽霞带我乘过的那辆客车。
我们穿越走廊,到第一个拐角的时候闻到发霉的木头味,转过来便看见一开一合的门扇,合上的门扇上面写着依稀可辨的三个字,杀人偿,我仿佛看到了一把砍人的生锈斧头,穿门而过的时候我看到另一扇门上写也写着三个字,欠债还。屋子的正面却裱着四个金字,上面写道,开挂封号。
我想这大约是说开国辅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