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十天大雨中的那个周五,大家早早地跑到教学楼占位子,楼道外面放满了雨伞,人们疯狂传诵着某位正在冉冉升起的巨星的光辉事迹:汤唯真干了!
这是计量学院有史以来最火爆的电影,可能没有之一。
回到寝室我们依然沉浸在不能抑制的极度兴奋中,热烈地讨论各种关于汤唯的各种内幕,例如汤唯有关系了,汤唯跟导演干了,汤唯跟梁朝伟干了,大家用各种截图各种分析来证明汤唯和老梁真干了,不过出名是王道啊。以前谁还知道有个汤唯,现在汤唯比梁朝伟还有名。
这么一场雨就是杭州的全部秋天,雨前热的路的走不动,雨后怕冷的人已经开始动用冬天的设备,气氛日渐变得阴冷。
我们寝室有五个人,一般九点以后都带着屋里,只有一个例外就是E床。
呆在屋里的大约在听收音机,但是其实当时我年纪太小,一个单词也没记住。这就好像我们小的时候总感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扯淡,毕竟大脑还没发育成熟,苛求不来。
我记住最多的是E床十点半以后回来的演讲。
“我摸她奶了。”
“怎么样?”
“挺松的,他妈的我轻轻一下把她整个奶都捏扁了。”
“隔着摸的还是直接摸的?”
“隔着摸的呀,他妈的哪有那么快呀。”
她是我们班的,我和E床一个班,也就是说她和E床也是一个班的。E床从小被他爹逼着学钢琴,然后在琴房遇到了她,她,她,她,还有她,然后她最冲动,所以就在一起了,大约是这样。
“是她先搞你的?”B床问道。
“是啊,她他妈就亲我。”
“你就从了?”
“什么我就从了,你操。”
“我不操,你操。”
“怎么开始的?”
“他妈我先搞的她呀,很多敏感的地方,爷经常碰碰的,跟她玩嘛。她他妈脸都红了。”
上课的时候她就坐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当你看到她,她和所有人一样,像模像样,温柔可爱。只不过她不知道我们在后面如何生动形象细节丰富地想象E床摸她奶的过程。
由于情节需要,我叫她JJ。
现在我可以说下E床的名字,很早以前E床的名字叫蔡荃坚,后来因为JJ的事而得到一个使用更加广泛的名字:蔡强奸。
蔡强奸的进展很快,在圣诞节左右开的房。其中细节不仅有蔡强奸的精彩演讲,更有我们其他四床的生动想象。
开房一周后分的手,分手的地点是教室,当时蔡强奸流眼泪了,用我的纸擦的。
当然后来蔡强奸像我们透露,他吃亏了,JJ的胸不好看,下面也不好看,还黑。
在这个时间飞逝的学期,我操心最多的可能还不是桃花巷,而是找地方练歌。对于我来说练歌就是练音色,音色中的细微变化是歌的灵魂,当然计量很小,我在格致中楼练过一段,但不是很理想。
我走上辉煌的时候是十佳歌手的比赛,我唱了lovemetender.初赛的时候好几个学长问我是不是直接通过了。后来我因为这次唱得到了两年不需审核直接参加圣诞晚会的机会。我似乎看到了多年努力得到回报的希望。我认为唱歌就是要好到让人吃惊,那天我做到了。我仿佛一下子找回了在桃花巷渐渐消磨掉的雄心壮志。我会成为站在舞台上的那个人。
07年的雪,很多人都记得。
阴冷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