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P.M.
“我回来了——”我推开家门。
“回来了呀。”身上系着围裙的妈妈,听到我进家门的声响后,从厨房里了走出来。“舞子怎么样了?”妈妈关切的问道。
我边勉强的回应了妈妈一个笑容,边脱着鞋子。“舞子说不了话了……”
妈妈显然是大吃了一惊。对于舞子,妈妈同样是拿对待女儿的态度来对待她。“有空的时候我去看看她……”妈妈提议道。
我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光枝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我把饭菜热一热……”显然,舞子不能说话了的事情,把妈妈吓了一跳。
“嗯。”我给了妈妈一个抿嘴的笑容后,拎着包,快步的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赶紧关上房门。
弗拉德正站在窗边,如雕塑般的身躯背对着我。他似乎正望着窗外已降临下来的夜幕。在我进门后,他缓缓转过了身。
“抱歉,回来晚了……”我无力的从床边处坐下,伸了个懒腰。
“你的同学怎么样了?”弗拉德走过来,站在了我面前。
我耸耸肩,伸出右手,牵住了他垂在身体左侧的手。“她说不了话了……”
弗拉德用空余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脑袋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十分享受这个轻柔的动作,因为能让我大脑中的神经顿时放松。
“不过她说,过两天就会好的,”我又补充道,“希望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
“会是真的。”弗拉德用着似乎早就知道结果的语气安慰我道。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一双黑亮的眸子。黑眸里,似乎在亮着星辰般的微光。
“因为她相信自己,所以你也要相信她。”
我愣了愣。“对……”我缓缓点头道。舞子是那么乐观的一个女孩子。这次的情况虽然来的突然,但她一定能克服过去的……就算是为她祈祷,我也应该相信她的“预言”。
如果舞子真的失去了声音,那么她的音乐、她的舞台,在她失去声音的那一刻,她的一切希冀都会随之化为泡沫。
“快下去吃饭吧。”弗拉德的一声叮嘱将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
“嗯?”
“我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弗拉德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我顿时觉得一阵脸红。
“好,好嘛……”我站起身,“真是不好意思啊……”虽然口头上是一副不服气的语气,但我还是笑出了声来。
弗拉德侧过头,眼里的笑意似乎在提示着我什么。
我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在沉寂中相拥了十几秒后,我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
有时候,我觉得这种甜蜜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一般……
7:30P.M.
我和妈妈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用着晚饭。我咀嚼着口中的鳗鱼,食不知味。
“啪嗒。”
我闻声,从米饭上抬起眼睛。
妈妈搁下了筷子,在用两只手轻缓的揉着太阳穴。
“妈妈,怎么了?”我不禁放慢了咀嚼的动作。
妈妈在察觉到我关切的目光后,连忙朝我露出了个僵硬的微笑。“没事,最近工作太忙了……”
妈妈起身,边从围裙里掏出一个盛着药物状的棕色瓶子,边走到水槽边。她背对着我,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玻璃杯后,拧开了水龙头,接了一杯水。她和着水,将倒出来的药吞了下去。
“妈妈生病了吗……?”我朝妈妈消瘦的背影问道。
我自认为自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