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勉强的点下了头。如果舞子现在还能开口说话,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同意。
舞子高兴的拍起了手掌。这么简单的一件小事,就能把她高兴成这样……我突然觉得有些欣慰了。
舞子高兴的鼓掌数秒后,又将手放于我的手背上,示意我不用担心她。
“怎么能不担心啊……”似乎是听到了舞子在安慰我的语句,我随即脱口而出。
舞子听后,写道:“过两天就好了,我保证我还能开口说话~”
我表示不解。舞子又低头写道:“医生都说我没事了,过两天我就能继续上学了~”
“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现在舞子还不能说话呢!”我对医生的诊断表示无法理解。
随机,井上学长轻轻的将手放在我的肩头上——我这才意识到,我太激动了。
舞子并不介意——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早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无话不说、互相包容、时不时的小打小闹,我们就像是最了解对方的双胞胎。
舞子写道:“我保证,不然我就请你和井上学长去吃最——贵的西餐~”舞子故意用符号着重了语气。她似乎是从谁的身上得到了自己会没事的保证,又将这个保证告诉给我们。
我顿时哭笑不得:“最贵的西餐有什么用……”
舞子伸出拳头,轻轻击打了一下我的肩头,一副“还有什么才能让你满意”的表情。
下一秒,我们被对方逗乐了。
在一旁的井上学长似乎不能融入到女生的思维之中。他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我们的说笑声。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传来了被轻轻敲击的声音。“咔——”随后,房门被推开了。
我们三个将目光纷纷投向病房的门口处。
是丹!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穿着深绿色休闲服的丹,捧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他进门后,并没有因为我和井上学长的在场而感到惊讶——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们会出现在这里。他走进来,将原来插在花瓶里的百合花拿出来,换上了自己捧着的那一束。
“我们该走了。”井上学长在我身旁提醒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
丹朝着我们,温和的笑了笑。
“明天我再来看你的……”我从舞子的床前起身。
舞子爽朗的点了点头。她那头棕色的短发,在空气中随着头的摆动,微微晃了晃。
在和丹沉默的对视了一眼后,我和井上学长走出了病房。
说起来,我还没有向丹道谢——之前,他将我从那个黑暗的世界里救出。我正这么想着,边缓缓的要将房门轻轻带上。
在房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丹坐在了舞子的床边。舞子微微的屈身,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胸膛前……
也许丹才是舞子最好的镇定剂吧……我这么想着,将门缓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