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没有。”
“难道。。。。难道嬛儿真的。。。。。”
“不会的。。。。”
“想要听故事吗?”温文渊从门廊进来,望着一张张悲痛的脸,心中亦是不大好受。
“二十年前,匈奴单于郸鄯在汒礁之战中,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内,捡到了一个小女婴,才三个月大的婴儿。那小女婴一睁开眼,就对着单于郸鄯笑,并熟络的用小手蹭着他的脸。那一刻,单于郸鄯觉得全天下最珍贵的东西就在他的手上,为此他不惜放下战役,只为了手中的婴儿。从此小女婴就成为了匈奴的丹珠公主,集天下宠爱于一身,三个月能说话,四个月会走来,一周岁就会吟诗作曲,三岁之后更是无人能比的天才,没有一个人不喜爱这位多才多艺、能言善道、心地善良的公主。直到那场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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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悲喜我都会用心铭记。从牙牙学语、摇摇漫步、到一路欢歌、一路悲泣,关于从前的一点一滴如雨水渗入我的心田,留下永恒的印记。——丹珠题记。
火红火红的枫叶,一片一片的旋落在地上,是树的无情还是风的追逐,弥漫在空气中萧杀之气,始终都无法散去。
一双绒靴踏在枫叶上,穿过枫叶铺成的道路,在经过枫树枝桠上挂着的秋千时,步子微微的停了下来,风儿吹动着衣摆也摇晃了秋千。
男子俊美异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锐利如鹰的眸子却划过一抹决意,迈起步子向紧闭着的门走去,轻轻的推开门,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雅静。
将目光转向内室,一位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面无表情的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如同木头般,找不到任何的焦距可言。
“啊羯朵,我还是那句话,宁死不屈!”淡淡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却充满了倔强和痛恨,这是第几次说着同一句话,丹珠已经记不清了。
“你就这么恨我吗?”沉厚的男性声音,带着无边的魅力,一点一点穿透耳膜,刺激着每一条神经,让她好不容易平静的情绪,又开始高涨了。
“出去!出去!。。。。。”丹珠猛然转头,一双惊恐翦眸狠狠的盯着突然出现的男子,身子不知几时已经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不!”一年了,他一年都没有踏入这里半步,没次都是一到门外,都被她歇斯底里的赶走。他以为他的退让,可以让她将心中的魔障消除,才愿意等候。
如今,他不想在等了,他想要正正的面对她。却没想到,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走开走开。。你这恶魔。。。。”丹珠挥动着手臂,企图阻挡他进一步,可是还是不管用。此刻,她心里害怕到极点,那天的画面再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咻的一下,她极度惊恐,浑身变得冰冷万分和止不住的颤动,绝美的脸色如纸般惨白。
“丹珠——”郸鄯进一步,并温柔的唤着丹珠的名字。
“别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眼看无路可退,背死死的抵住墙,情急之下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喉间,决绝的吼着。
“我是瘟疫吗,你要这样的害怕我?”郸鄯止住步子,眼神受伤的问着,他之前是伤她太深,那是因为他在乎她,所以才不允许她从他身边逃离。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我改还不行吗?”丹珠背抵住墙,手中紧紧的握着簪子,只要能让眼前的人不在前进,喉间的血根本不算什么。
“我爱你,难道你不懂吗!”郸鄯眸光一横,心底抑制不住的烦躁,一年多的隐忍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狠狠的向着眼前的人儿挥拳而下。
“啊!!”伴随着凌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