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产。”
冷心听到这几个字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陶思思和殷以杰在一起还不过两个月,而思思就……流产了?她是什么时候怀上的?难道是他们刚刚在一起,殷以杰就把魔掌伸向了思思?思思才二十出头,思思自己不过还是个孩子!
“殷以杰,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冷心哭喊着冲向大门,闻声而来的骆轩与袁文喜合力才好不容易把激动得力大如牛的冷心拦下来。
“我的姑奶奶,你给我小声点。杰少还在下面,要是看到我跟你咬耳朵,他不是掐死我那么简单了。”袁文喜小声地斥责冷心。
“是啊,蓝蓝小姐,你敢跟杰少拼命,可是想想我们这些卖命的。”骆轩也劝慰。
冷心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椅子上无意识地哽咽。
冷心不闹了,袁文喜自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又继续说下去:“还好这地下室医疗器械充备,我当时在下面的手术室把她的孩子拿了出来。但是第二天杰少又把我喊来了。这一次她是疯了。她的智力退回了六七岁的孩童,但是却总是断断续续地念着‘我的孩子’,我虽不是主攻神经科的,可是从这里我大概可以断定她是因为流产刺激导致的疯癫。”
医生每说一句话,冷心的手指甲就向手心里嵌进一分,好像疼痛感于此时的她而言是不存在的。
“医生,思思是为什么流的产?”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就没掉,像她当年流产是因为顾锦深给她用了红花油,可是陶思思怎么就会流产?她想不透。
医生为难地看了看骆轩,又附在冷心耳边轻声道:“是性侵犯。”
冷心用力地咬下唇,手心也被她抓破了,鲜血直流。
她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夺过骆轩腰间的匕首,冲出了房间。
“快拦住她!”骆轩赶紧吩咐守在外面的下属拉住冷心。
可是愤怒到巅峰的女人却是强硬地像怪物,她双眼通红,乱挥着手中的匕首,近她身的几个男人都被她划伤了。
“我要杀了他!禽兽!禽兽!殷以杰,你他妈的禽兽不如!给我滚出来!”冷心像个暴走的丧尸在狭小的走廊撒疯。她的眼里是止也止不住的泪水,还有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憎恨。
折腾了好久,好几个人都伤了,大家都忌惮着冷心的身份,更加不敢贸然上前。
“蓝蓝小姐,你冷静一点……”骆轩恐慌地快给冷心跪了,他瞒着杰少把她留在这里,现在她大吵大闹大喊大叫,若是被杰少知道了,他的小命还保不保得住啊?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去下面把他宰了!”冷心挥舞着锋利的刀尖恶狠狠地瞪着前方的看守。
已经有看守咽了咽口水准备冲上去夺刀,可是一股阴寒从黑暗传递过来。
冷心已经心智全无,可是仍然为那股阴寒感到莫名的恐惧,她看着殷以杰面无表情踏着黑暗而来,她大喊着冲上去,可是却看人影闪动灯火摇曳,自己脖颈一疼,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
殷以杰一手抱着晕掉的冷心,阴寒的眼眸冷冷扫了一眼周围的看守,那群看守已经被那眼神秒杀,纷纷丢下了武器。
刚才他们的枪支匕首对着的可是杰少的宝贝妖姬,自己的手还留在身体上已经谢天谢地了!
殷以杰却冷冷看了一眼骆轩,顺手把冷心推给他,沉声道:“亲自把她送回去。”而后他从休息室把袁文喜拉了出来。
袁文喜只觉嗓子干涩,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杰……杰少,我……”
“跟我下去,她在喊疼。”殷以杰丢下这一句话便率先大步离开。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