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身体都僵住了。

“杰少,我……”骆轩正要开口,而冷心寒着一张脸走了过去就给了殷以杰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骆轩倒抽了口冷气,而铁笼里的陶思思已经尖叫了。

殷以杰却岿然不动,脸上的神色虽不好看,但是对着冷心却没有表现出方才的盛怒。

“殷以杰,你做的好事!你竟然……竟然把思思逼成这幅样子!不就是一个烂秘密吗?有必要吗?思思要是会对第三个人说你的秘密,我把这条命赌给你!”冷心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可是她忍住了,她含泪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殷以杰,那目光犀利得好似能在他身上挖出窟窿来。

可是殷以杰却面无表情,不答话也不看冷心,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拿出钥匙解开锁链走进了铁笼。

冷心这才把视线移向铁笼里的陶思思,让她惊讶得是,陶思思竟然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看到殷以杰走了进去,陶思思像个孩子一蹦一跳着走前去抱住殷以杰。

这一幕震惊了冷心和骆轩。

“阿杰,那个姐姐好坏好坏,她打你,我讨厌她!”陶思思横了一眼冷心,好像她伤害了她最心爱的宝物一样。

“思思乖,姐姐只是摸了我一下。”殷以杰毫不避讳她肮脏的衣物还有满身的血迹,还把她抱了起来。他好像发现陶思思的体温不对劲一样摸了摸他的额头,转过头对骆轩说:“你把蓝蓝带出去,让袁医生尽快过来。”

骆轩颤颤兢兢地回了声“是”。

“殷以杰,你给我一个解释!”冷心对殷以杰咆哮。

闻声,陶思思颤抖着往殷以杰怀里靠去。

“骆轩!”殷以杰的声音硬是把冷心的质问盖了下去。

“蓝蓝小姐,别为难我。”骆轩强制拉着失魂落魄的冷心离开。

冷心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殷以杰和陶思思了,就像今早变得不认识顾锦深了一样——还是说,真的,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是个梦境?无止无境最可怕的噩梦串烧!还是说这些人串通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吓?

虽然冷心被推拉着离开地下室,可是冷心的视线却一直落在铁笼里并肩而坐的殷以杰和陶思思身上。

“怎么又流血了?伤口裂了?疼吗……”殷以杰的低声细语越来模糊,而陶思思而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往殷以杰怀里靠去……

因为不想要让满怀希望的成子彦看到自己狼狈的哭相,也不想让成子彦受到打击,冷心让骆轩找理由打发成子彦高高兴兴离开了才从敢见人。

她呆在看守们的休息室,可是一想到陶思思的情况,还是忍不住掉眼泪。

那个袁医生很快就到了,但是在下面呆了一个多钟才上来。

冷心早早地就等在她走廊上等他一上来立即拦住她。

“医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思思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生怕医生丢下她走掉,紧紧地拽着她的衣角。

袁文喜看着面前狼狈的女人,又下意识地朝走廊深处望过去,确定殷以杰没有跟上来,她立即把冷心拉进了休息室。

“你是她的什么人?”袁文喜询问道。

“思思喊我一声姐姐,之前她和我是住在一起的。”冷心赶紧回答。

袁文喜思索片刻才终于松了口:“事情起因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在几天前晚上骆轩哥半夜把我带了过来。我看到地牢的床铺上躺了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当时还以为是杰少审囚犯动了刑。可是杰少却掐着我要是她出了事就要我陪葬。”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袁文喜还心有余悸。

“思思为什么浑身是血?”冷心的心脏都像被吊了起来。

袁文喜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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