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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人又准备派弘历出去公干。弘历现在反正对于美色是有心无力,也乐得把精力都放在政务上来。皇阿玛派他出差可是深得他意。这些天,他可是深深体会到了女人如虎的真正含义,府上的金氏和苏氏两个人是挖空了心思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福晋则明显是想看自己出丑,象征性地嘴上训斥两句有就没有下文了。现在皇阿玛圣旨一下,自己总算可以出门在外三四个月,也好喘一口气,稍微解脱一下了。
临行前,弘历去和沉眉辞别,结果沉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两圈。弘历浑身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往日额娘这么用这么慈爱的眼光看人准没好事,不知道额娘这次又要搞出些什么名堂来。
过了好一会儿,沉眉才开口,却是叮嘱了弘历一些很寻常的出门注意事项然后就放他回去了。弘历明显有些惊异:额娘竟然这么爽快就放人回去了?那刚才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目光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没事就好,弘历才不会傻兮兮地去主动问自个额娘刚才在打些什么主意。
弘历规规矩矩地告退,刚准备离开,又被沉眉叫住了。沉眉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定之啊,你这趟差使办完以后,不急着回来,在外面走走看看散散心也好。有些事情急不来,不去想反而慢慢就会好了。整天着急上火的挂念着,倒成了心病了。”
弘历登时闹了一个大红脸,他又不傻,自然知道额娘话中隐晦的意思。额娘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某方面偃旗息鼓的事实了。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怎么会传到额娘的耳朵里面,难道是府里面有人告密?
弘历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福晋,她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又看自己不顺眼,再加上与额娘交好,的确有可能把这种事情讲个额娘听。
弘历想着自己这下面子都丢到额娘这里来了,而且前几日还接连在福晋那吃了两次鳖,脸色也不好看了。
语气有些冲地对沉眉说道:“额娘许是又听我那福晋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
沉眉有些好笑,开口道:“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往清雅身上推。她又不是那等爱嚼舌根的人,怎么会和我说这些事情。额娘只不过是自己猜出来的罢了。”
沉眉看着弘历越发困窘的脸,伸手把他拉近些,声音越发温柔:“这种事情,你不去想它,自然就慢慢会好的。你现在定是老把这桩事挂在心上,你这样越着急,这小毛病啊反而越加好不了。你这回出去办差,一头扎在工作里面,办好差事以后再好好去欣赏一下那附近的山山水水,几个月不去想,保证立马就好。”
弘历如同小时候一样摸摸鼻子,哼了一声:“儿子也不想多想这件事,可儿子的那个好福晋可是天天拿这事来刺激儿子呢,儿子怎么可能把这事给忘在脑后?”
沉眉苦笑不得:“清雅不过是因为你不肯放人,心里有火,记恨你嘛。她刺激你不是图个心里面好受一点嘛。你们既然互相都看不顺眼,干嘛不干脆一刀两断,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这样赌气,死死揪着有什么意思,现在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怪得了谁?”
弘历不甚赞同地撇撇嘴说:“额娘,您还把我当小孩子赌气?儿子今年都已经十七了,孩子都有两个了,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我不肯让她跟您回杭州可不是一时气话,你想她要是病逝了,皇阿玛肯定要重新指个嫡福晋,万一那人又是个表里不一的咋办,儿子现在府上这个不也是连精明的皇阿玛都蒙过去了吗?”
沉眉叹了一口气:“像清雅这样的是特例,很少会有啊,你要是不放心,让人仔细盯她一两年不久好了吗?何必一定要清雅当你的福晋?”
弘历甩甩手:“因为她当得很合适,儿子不需要为后院的事情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