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灯火阑珊,是那么的喧嚣和繁华。一个人的城市,是那么的孤独和寂寞。我又想起了宁静的幸福村,有想起了我的童年玩伴——阿凤。

她是徐家老三的大女儿,我唯一同年的童年玩伴。我特别的羡慕她。她从小就长得精致,锥子脸,桃花眼,柳叶眉,和我的圆脸大眼峰眉比起来,不要太好看。也许是有个爱打扮的堂姐,耳濡目染下,她从小就接触打扮这方面的知识,特别会打扮。她能灵活运用花夹子,发箍,发带,发髻,胸针等饰品,而且她母亲也特别宠她,每年都给她买漂亮的娃娃裙。再加上她自己精湛的打扮技术——別着精美的头饰,梳着漂亮的发型,穿着俏皮的裙子和粉红色的花凉鞋,配上她精致的脸,整个人就像误入俗世的精灵一样。

对了,她拥有我家买不起的香香——雪花膏。每年冬天,她都擦得香喷喷的,脸蛋和手从来不用面临皲裂这种悲惨的命运。

她从小就在宠爱下长大,而我在棍棒一下存活。她可以一整天都在玩乐,我5岁之后就要干家务活了,自己洗澡,自己洗衣服,喂养鸡鸭猪,上山打柴,下田耕作,只要我父亲认为我可以自己做到的,通通都得自己来。她就不一样,她八岁的时候还是她妈妈给她洗澡,12岁之前不用自己洗衣服,11岁之前不用喂家禽,10岁之前不用去打柴,12岁之前更不用去田里插秧割稻禾。在她学习这一切当家技能之前,我早已练就得炉火纯青。

她的童年是真正的无忧无虑,而我的童年是伴随着泪水和汗水浇灌的。羡慕是在比较中产生的,现在想起来,我除了羡慕以外,唯一能够安慰自己就是,幸好生活练就了我的独立,在异省他乡也能够无畏风雨。但我还是要强调一遍,我羡慕她没有忧愁的童年。

也许是溺爱本身犯了错,阿凤在大人眼里从小就不是个乖孩子。我每次从她家回来,都免不了被父亲一顿数落。他总是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都说徐家那丫头手儿比较多,不能和她玩,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哎!”

手儿多,是幸福村特有的用来形容一个人手脚不干净的贬义说法。但是我当时一心觉得自己的玩伴是最好的,而大人最爱哄骗小孩了——我不相信阿凤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能和我分享芭比娃娃,花夹子,辣条和雪花膏的人,怎么可能是大人眼里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呢。我是万万不相信的。

直到某个夏天,我亲眼看到她举着开角的竹篙,欲偷摘石德哥哥家围栏上的三七花的举动,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阿凤,我们没有问过主人就摘三七花,不问自取便是偷,被发现了会被骂的。”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试图劝退她,“要不我们先问石德哥哥?”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伸手就把竹竿的开角对准的三七的吊下来的分枝,顺时针旋转一下,七八厘米长的枝条就卡断在开角那里。她成功了,喜悦染红了她的脸颊。她取下分枝后才无所谓地回复我:

“小声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而且,三七花生长能力旺盛,过几天它就能重新发芽长出新的枝条了,怕什么。”

“可是……”

我的犹豫还没有结束,阿凤又摘下一枝了。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阻止她的行为,劝诫什么的,终究是白费力气。

接下来的一个月,因为那点可怜的友谊和相信她能够回头是岸的信念,我也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直到一个月后,她欣喜跑过来跟我说:“我带你去一个秘密花园。”

然后她就拉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来到了她所说的秘密花园——她家的阳台,一筒筒新长出来的三七花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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