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很香,隐隐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
这六年来,多少个日夜,他梦见梦里她羞涩地躺在他的身下,眼尾发红,软软糯糯地求饶,醒来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他的唇贴着她的,他的手心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
她和过去一样地配合,柔软,再无半点反抗。
娇娇软软的呻吟声从她的唇边溢出。
两人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清风带着夏日的暑气,犹如情人的手,轻抚脸颊。
顶楼的阳台很宽敞,藤条枝蔓,旁根错节,盘旋在篱笆搭建而成的架子上,形成了天然地绿荫遮阳伞。
藤条下,是足以容纳三四人的藤椅。
绿萝,地上,还摆放了许多不知名的花朵盆栽,俨然一个小型的室外花园。
葡萄架下,是两个相拥的男女。
边城把苏浅暖的衣服推高,低头欲吻。
倏地,小腹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映入他的眼帘。
重逢后,第一次是他强占的她,第二次,他在药物的支配下,只知贪婪的索取。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她,腹部的疤。
犹如冬日里一脚踩进了冰渣里,边城体内的邪火瞬间灭了下来。
苏浅暖睁着一双潋滟的眸子,不解地看着边城。
边先生怎么停了?
苏浅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小腹上的疤痕。
没有谁会不喜欢自己在另一半的面前呈现的是最完美的自己。
苏浅暖窘迫地把t恤给拉了下来。
边城制止她的动作。
他一只手覆住她拉衣服的手,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触她小腹上的疤痕。
酥酥的,痒痒的。
苏浅暖的身体抖了一下。
“这疤……”
边城喉咙干涩。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像是一个他不齿的胆小鬼,不敢去问,她这疤是不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不敢去问,当初强要了她,并且跟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
“很丑对不对?当初b超显示,胎儿绕颈三圈,到了生都没有绕出来,只能剖了。其实,我也想自然分娩。自然分娩多好啊?剖腹产贵不说,还……”
边城低垂着头,从苏浅暖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长得逆天的睫毛,以及俊美的轮廓,看不见他的表情。
她没有见到他眼底跳曜着的怒火,还以为边城是介意她肚子上的疤痕。
苏浅暖絮絮叨叨地说着,边城忽然大声地打断了她。
“别说了!”
苏浅暖被边城突如其来的怒气给骇了一跳。
她抬眼,惊惧地望着他。
边先生这是怎么了?
“顶楼风大,暖暖先回去。嗯?”
稳住涌上心底的那股骇人怒意,边城站起身,拉过苏浅暖的手,尽量温柔地道。
她能够感觉得出来,他情绪上的不对劲,可是她猜不到,是为了什么。
是她刚刚说错了什么吗?
“边先生,你怎么了?”
苏浅暖的手握上边城的,发现他的手冰凉的可怕。
苏浅暖吃了一惊,清澈的眸子染上些许担忧,“边先生……”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公司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
暖暖先回去,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马上也要出去了。嗯?”
苏浅暖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