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倧翻身下马,然后将俞知乐小心翼翼的抱了下来,尽量避免撕扯着她的伤口。
闻人泽这才觉得两人不对劲,见俞知乐一脸惨白,仔细一看手下还淋着血,就连腰间还有血迹渗透出来
他连忙向前握住俞知乐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被齐王伤的,并无大碍,”元倧看似随意的转过身子,挤开了闻人泽握着的手,而后抱着俞知乐大步向着临时驻扎的帐篷里面走去。
闻人泽立马跟了上去,箫任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俞知乐是被人抱着,也跟了过来。
俞知乐见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被元倧这么大张旗鼓的抱着,她拽了拽元倧的衣服,“放下我吧,我能走。”
元倧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走到营帐时随军太医已经等在了里面,闻人泽跑过去一把拉住,“赶紧得帮她看看。”
太医一看不仅世子来了,连殿下都来了,他点头犹如捣蒜,慌忙答应。
看过手中伤口和诊脉完毕之后,太医一边帮俞知乐手中包扎着一边说道:“不碍事,一些皮外伤,只是……”
太医德眼睛瞄向了俞知乐的腰部,“腰间伤口虽未涉及内脏,但是也不浅需要及时包扎。这位大人毕竟是女子,微臣……”
“我来!”闻人泽当仁不让。
元倧目光淡淡扫了过去。
“我自己来就好。”俞知乐瞪闻人泽一眼,“就劳烦世子殿下守个门就成。”
“那好。”太医将包扎所需物品拿出来,又将包扎做了一个简要的说明之后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各位。出去吧。”俞知乐做出了恭送的姿势。
“走吧王爷。”闻人泽拉着元倧就向外走,元倧不忘看俞知乐一眼。俞知乐点点头,示意自己能行。
箫任在两人后面磨磨蹭蹭的走着。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吗?”俞知乐实在替他憋的难受,问了一句。
箫任木木的停了下来,坚定的说道:“以后,跟你。”说完就走了出去,听脚步声是守在了门外。
俞知乐想了想便明白了箫任的意思,他这是觉得自己受伤时因为他没有留在她身边,这话是说以后要一直跟着自己呢。
俞知乐觉得自己这几天要么被捉、要么受伤也值了,虽说受了些小罪,但是能对箫任起到帮助也是好的。
箫任在俞府期间。他的叔叔婶婶来闹过几次,因为箫任表达能力不好,他的叔叔对着他不是拳打便是脚踢,箫任总是慢慢承受着从来不回手。恰好有一次被俞知乐碰到,将箫任解救出来,给了箫任叔叔婶婶一大笔钱才算是将他们打发走,断了关系。
就算箫任的叔叔待他如此,箫任即便是武力尚好却从未回手,由此可见这个少年心中是澄明一片。记挂着叔叔的恩情。他不是傻,他只是注重这世间恩义和感情罢了。
俞知乐因而更加想要这个自闭少年,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
包扎好了伤口,俞知乐打开门出去果然看到箫任牢牢的守在门口。禁止了闻人泽的任何偷瞄动作。元倧已经回了场地之间在指挥着。
三人走到场地时发现永盛帝已经回到了座位之上斜倚着龙椅半眯着眼睛,俞知乐让两人坐回自己的座位,她独自走到场地中央。单膝跪倒在地,“狩猎的大人们现在已经归位。就让臣为皇上演练如何?”
“开始吧。”永盛帝揉揉太阳穴,缓缓坐直了身子。
俞知乐站起了身子。拍了三下手以作示意。
几个包着头巾的汉子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上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