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抚了抚额:“初见爱妃,孤也不过十六啊。”
感叹一声,姬宫湦忽然前倾着身子,一脸求知地转向虢石父:“爱妃至始至终还未曾展颜一笑,此事为孤的心病久矣,石父可有良计?”
虢石父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请大王容臣明日回禀可否?”
姬宫湦将身子靠回背后的墙上:“也罢,你就明日再来与孤说吧。”
虢石父领了命退了下去,姬宫湦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一大早,虢石父就在姬宫湦的寝宫门口候着了,姬宫湦对他此般敬业的态度很是满意。
铜镜前,任由婢子梳理着他的乌发,姬宫湦问身后的虢石父:“石父想出办法了?”
虢石父点点头:“臣就怕这方法碍了某些人的眼,若让大王被人诟病,臣万死难辞其咎。”
姬宫湦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孤名声素来不好,昏君,淫君……难不成还要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