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平静之下,却暗涌起兴。
前段时日祁珩偶然得了一只贵鸟,是只雪白的鹦鹉,想着颜辛楣在阁中无聊便拖人送了来,本以为她不是不喜欢这些玩意的,没想到颜辛楣很是开心,当即给这只鹦鹉取了个名字,唤作雪衣。
颜辛楣近来几日都和这只鹦鹉说话,笑容也多了起来,卓妈妈偶然在一旁瞧上许久,和银朱感慨道,这样的姑娘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天真的模样,眉头不再日日蹙着,看着着实令人欣喜。
这日,颜辛楣正和雪衣说着话,半夏拿着鸟食却喂它,雪衣与人相处习惯了也不怕她们,竟然径直从半夏掌心啄小米吃。
两人笑作一团,银朱从外面进来,站在鸟架子前唤了声姑娘。
颜辛楣笑吟吟的回头,却听她道:“姑娘,宋七姑娘的事在燕京传开了,说是与宗公子有染......”
她不敢置信,几乎怀疑自己错听了,一时愕然,“你说什么?”
颜辛楣手中的杯子铮然落地,溅起的滚水打湿了凤尾裙的裙襕,溅起的热水将她指甲烫的通红,她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