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虽然还没有恢复清醒,但她一直很乖,很听话,所以婚礼很成功,没有差错。

而婚礼上,太后也是一脸欣喜地把手镯套在她儿媳妇的手上,这个捏造出来的儿媳妇。因为金紫用回她原本的样貌,所以她的身份也只能捏造,毕竟她的身世不能公开。

婚礼过后,金子喝了清鸣石手镯磨出的粉末混雪水,再听了风随意三个时辰的清心曲,她就陷入睡眠,这一睡就是三天。

这一夜月华清洒,现在已经是三天的最后一天,如果金子还不醒,那就可能有危险。所以,夏清、风随意和夜魅皆守在她房间里,必要时就是用针也要刺激她醒来。

房间里烛火摇曳,三人的面容透着肃穆和凝重。夏清还好点,夜魅和风随意两人眼睛布满红丝,面容憔悴,他们这三天几乎没有合过眼。

“嗯……”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床上响起,三天互相望了一眼,就朝床边冲去。

金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半透明,长睫微微地颤抖,嘴唇也慢慢地咀动,明显是有醒来的迹象。

“丫头!”

“紫儿……”

风随意,夜魅,夏清三人先后冲到床边,刚开口唤了一声,金子已经颤颤地睁开眼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风随意。

“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风随意声音微微发颤,透出紧张。

“小,小风?”金子睫毛轻轻扇了扇,终于看清来人。

“你终于恢复了!”风随意狭眸忽闪晶亮,如同烟火绽放。

忽然想到什么,风随意指了指身边的夜魅,又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夏清和夜魅皆是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

其实,这个问题夜魅早就想问了,但鉴于之前的经历,他实在是紧张而担忧。

“他?”金子微微侧眸看向夜魅,看的第一秒没有反应,再看第二秒,忽然瞳孔变大,她惊恐地叫道:“他,我不认识!但我这里痛!叫他走!叫他走!……”金子捂住心口,脸色煞白,似乎心口真的疼得不轻。

金子脑袋猛地摇晃,面容扭曲着,忽然看到风随意身后的夏清,立刻整个人跳起,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掖住夏清的手臂,带着哭腔地喊道:“老公,你帮我叫他走!叫他走!……”

“老,老公?”夏清听到她这一称呼,有些不明所以。

“王爷夫君,帮我叫他走!叫他走!……”金子整个人抱住夏清,夏清只能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好好,我叫他走!”

夜魅看到这一情景,早已震惊,痛苦得不能言语,不能动弹,还是这样么?还是这样么?记起其他人,却独独忘记他!不仅排斥他而且一见到他就痛苦么?

“为了丫头,我看你还是先走吧?”风随意轻轻拍了拍夜魅的肩膀,说道。

深深地凝了一眼痛苦挣扎的金子,夜魅吐出一个字:“好!”似乎用尽他所有力气,紧接着他就步伐踉跄地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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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醒来已经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里,风随意他们不断地试探她,可她能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记了夜魅,除此之外,记忆似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错了。她以为自己和夏清是相爱结婚,以为她的身份是清王妃,不记得她之前夏国将军的身份,又记得自己是穿越而来……所有的记忆像是错了,更像被人改写了一般。

这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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