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魅走后,金子死命地盯着手中的药瓶,眉心不禁有些抽搐,世人都说夜魅行事乖张,不合常理,果真是不唯过!
瞧瞧,哪有人无缘无故带止痒药的?人家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凭现在金子的了解,想穿脑袋都不知道这是为她特意准备的
不过,这瓶可是好东东咧!
金子对着瓶口嗅了嗅,淡淡清香萦绕,带来一阵沁凉。
而瞧那夜魅的神情,这瓶应该不是毒药。不然,毒死自己,谁给他黄金十万两?
想到这,金子安心地笑笑,把药瓶往怀中一收。
至于那黄金十万两,和他说的什么赢他?……到时再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马儿,找到那匹价值300两黄金的汗血宝马,然后返回军队驻扎处。
拨开草丛,金子来到原本捆绑马儿的大树下,这里依然捆着一截绳索,截口平整,看似是被人一剑挥断。
摸索而下,就见到一根细微如丝的线。
为防止马儿被偷,她用了两根绳线捆绑,一根是谁都见得到的绳索,用的是普通的麻绳,并无特别。另一根是金属丝线,却又不是一般的金属丝线,那丝线被她涂上一些药液,一般情况下难于察觉,只有在晃动下会偶尔闪过一些非常细微的光。
更甚者,她还在丝线上弄了个线轴小盒,把丝线绕上很多圈,放程甚长。
俯下身来,金子就拿起那小盒略略查看,见到那线轴依然不断转动,如此就说明马儿还在不断移动了。
如果夜魅真敢骑她的马儿,等线轴一停,丝线一紧,还不摔得他人仰马翻?
想到这,金子不由得心情大好。
盘膝而坐,金子把丝线攒在手中,就不断地开始拉扯,一边拉,还一边哼着小曲,一脸笑容。
拉了一会,感觉不是很拉得动之时,金子就拂拂衣摆,站起身来,沿着丝线向前行走。
越往前,金子的动作就越鬼祟,毕竟她有再遇到夜魅的可能性,是不?
所以,她要小心点。
就这样边拉边走,越走,金子心下就越奇怪,因为那丝线的晃动实在太小,简直就像马儿停在某处一般。
“小马儿……”
籍着淡薄晨光,金子远远就看到一袭模糊身影,不禁欣喜得惊呼出声。
探头探脑,左瞄右看,当没有看到夜魅的踪影时,金子赶紧施展轻功,跃向前。
脚尖落地,金子连看也没看,就立刻张开手臂,和她的马儿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拥之下,却发现,好像,似乎……她的马儿瘦了一圈?矮了一截?
赶紧一退,张眼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一下,平地一声雷,她的心肝啊!
这,这,这……哪是马儿?这分明是一头驴!
那头驴子还非常好奇地转转眼睛,看着她!
那夜魅竟然发现了她的丝线,而且还摆她一道!?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她那匹可是汗血宝马,价值300两黄金的啊!
现下竟变成一头驴!
静默中,她听到心脏碎裂,滴血的声音,嘀嗒,嘀嗒的,震得她的心在狂颤,狂悲,狂怒!
此时,一张纸又非常“凑巧”地飘落。
金子颤颤地把纸一接,一些俊秀大气的字就映入眼帘。
||你那匹汗血宝马,我就接收了,就当是那十万两黄金的利息。这匹驴儿也是汗血宝驴,你就凑合着用吧!||
汗血宝驴……
金子眉眼抽搐,抽搐,再抽搐。
“夜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