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花店。请问您要买什么花?”硬着头皮莫北蓓又问了一遍。
“风、信、子。”老人家一字一顿地说道。
莫北蓓正要去拿风信子包扎,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回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老奶奶,只觉得那个背影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不是一次。她悄悄地走近老奶奶,瞬间一股微不可闻的香气隐隐约约从老奶奶身上逸出来。
这股香气是龙舌兰的味道!
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弄错。而身上会有这么古怪的味道的人就只有一个,这么说来眼前的这个老奶奶就是——
“隋小令!”莫北蓓一把抓掉她头上的假发,果然雪白的假发下一头栗色的短发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老奶奶”的一双眼睛惊奇地看着莫北蓓,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暴露目标——被发现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隋小令顶着一张苍老的脸,不解地问。
“你搞什么鬼啊?干嘛好端端地拌成老奶奶,想骗政府救济金?”莫北蓓出言揶揄,以出刚才自己被她耍得一愣一愣的那口气。
“你这女人太俗了,三句话离不了一个钱字。我办成这样自有我的道理和用途。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吧?”
莫北蓓挤掉坐在那边的隋小令,不屑地说:“就你身上那股古怪的龙舌兰的味道,只要是认识你的人,基本都能认出来。而且在你紧张的时候它的味道更浓,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咯。不过你的眼神也太过犀利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实年龄——又一个破绽。”
“真的假的,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敌的。要不是我刚才故意放水,保证你这辈子都认不出来。”隋小令拿下老花镜看着莫北蓓。
“你好好的干嘛装成这样?”
隋小令瘪瘪嘴,半天蹦出一句:“练练手。”
莫北蓓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既然人家不想说就不要逼。每个人都会在心中留下最后一块秘密的领地,其他任何人都无法触及。
“我觉得叉叉很奇特,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它似乎在警告我一些事,可是我理解不了。你能读懂猫的心声吗?”
“叉叉刚来的时候呢,你很讨厌它;现在又说它很奇特。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啊?居然要我去读一直猫的心声。有空多看看书吧,快考试了。”
“你不也是成天瞎晃悠,也没见你看书啊。”莫北蓓抗议。
“我嘛,山人自有妙计。不用担心……我先去把妆卸了,难受死了。”隋小令边说边走。莫北蓓跟上去说:“你没有感到什么异样吗?”
“没有。你感觉到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莫北蓓。
“没有。”
“那不就得了。别想太多,鬼还有节假日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因为碰上太多的灵异事件所以神精过敏,看什么事都觉得不正常。大概最近突击看书累傻了,莫北蓓无奈地拍拍自己的脑袋。
今天的鱼又没得吃了,算了以后还是吃肉的好。为什么吃一条鱼都有那么多的波折?人生啊——就是那么悲惨,悲惨的人生就像一颗大白菜——怎么煮都是一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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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严语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天阴沉沉的,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她伸手拿起床头的闹钟,瞄一眼——11:30,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睡就已经到中午了。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受了凉,今天一早醒来就感到发烧了。向医院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