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北蓓的重感冒还是更进一步地严重了——升级成了发烧。最后她不得不请假去医院打点滴。也许是气候变化得太快,让人来不及调整。医院里感冒发烧的病患多得连输液室都呆不下。莫北蓓就只好被安排在走廊里的临时输液区。她一手打着点滴,冰凉的药液顺着输液管慢慢地注入她的血管,接着伸展到整条手臂甚至是四肢百骸。而令人无奈的是由于嗓子烧得难受,莫北蓓又不得不喝凉水使自己舒服一点。这两边的冰凉一夹击,直冷得莫北蓓瑟瑟发抖,连连感叹出门没带条毛毯。

此时有一个清脆的嗓音在莫北蓓耳边响起:“你好,你看上去很不舒服,是不是对药水有反应啊?”一名年轻的护士正看着她微笑。

“不是,我只是觉得太冷了。”

“你等等。”然后她就急匆匆地走开了。

正当莫北蓓还在愣神今天晚上吃什么的时候,刚才那个护士又出现了,并且她手里还拿了一床毯子。她极轻柔地把毯子盖在莫北蓓的身上,灿烂的笑容亲切可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蓦地让人想起牙膏广告的演员。小麦色的肌肤展现出她的活力与健康,与以往人们传统感念上温柔的形象有很大区别。倒是给人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吧?”她边说边帮莫北蓓将输液的速度调慢一点。

“谢谢你啊。”

莫北蓓瞄了一眼她胸前的牌子,上面写着:实习护士——严语。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医院里的病人来来去去就是没见少,临时输液区的座位还是那么紧俏。而那个叫严语的护士似乎一直很忙,莫北蓓发现她总是在自己眼前跑来跑去,忙得不可开交。回头看看身边那些父母陪着来医院的孩子,莫北蓓突然想起了梦中那个看不清相貌的女人和她脖子上的类似星星的挂坠。

莫北蓓回到浮生记的时候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看到坐在电脑前的隋小令。她四处找了一下,屋子里空无一人。正纳闷着这个整天抱着电脑的人竟然会消失之际,莫北蓓就听到门口的驼铃响起,转身去看果然是隋小令回来了。

“老郑他拖堂啊?这么晚才回来。幸好去看病了要不准被他老人家闷死。”莫北蓓庆幸地拍怕胸口。

“听说老郑他去年斩获不多,今年准备大开杀戒。你小心成为他刀下冤魂,到时挂科。听说补考也不好过。”隋小令甩掉身上的背包,一闪身便已坐在电脑面前。

“早听说老郑的厉害了。我还是多看点书以防万一啊!”

莫北蓓正要朝楼梯走去,突然只见一个黑影晃过,接着听到“哐啷”一声,桌子上的白瓷花瓶应声落地碎成几片。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定睛去看才发现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猫。这个闯了祸的小家伙此时正蹲在桌子底下,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莫北蓓,竟似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怜和委屈。

莫北蓓慢慢地朝着黑猫走去。那猫也奇怪见生人走过来也不跑,只是瞪着两只绿宝石般的眼睛盯着莫北蓓,视线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莫北蓓走到黑猫的跟前一把将那猫抓起,仔细端详了一下,说:“我好像没有在附近见过这只猫诶。惊鸿,你认得出这是谁家的猫吗?”

“没见过。大概是新来的野猫吧。”

“野猫。真是的,怎么会突然闯进来?我记得明明没有开窗的啊。”莫北蓓看着厨房那扇大开的窗户很是疑惑。

此时,隋小令已经把花瓶的碎片清理掉了:“也许是你开了窗自己忘记了。我说你还要抱着那猫到什么时候,小心这只野猫身上有跳蚤。”

“是吗,我开窗了吗?可是刚刚我明明才开门,然后你就……”莫北蓓正自纳闷的时候,冷不防听到隋小令那一句跳蚤,急忙把手中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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