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 28 女汉纸口二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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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皇上身上中的是乃是少见的毒盅,若无母盅,任何药石枉然。”

这一声如惊雷,瞬间在我意识中炸开,待我刚要出口急切询问,傅绍言却是拂开了衣袖走在了前头。

我匆匆追上去,在他的身后的追问道:“可是…可是…刚刚在殿中,傅大人您分明说您找来的大夫已经有克制的法子?”

傅绍言的脚步并不停,他的声音自风中传来,“虽说毒不能全解,但足以续命。”

听他这番言语,我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踏着步子走出了皇宫,再回头,却觉得整个皇宫森冷而充满了怖意。

我一步一步的走在宫外的长道上,心中还在回想刚刚傅绍言的话,若赫连瑾体内的毒甚是不寻常,这大概应该是宫中人所下。

原来,那表面光鲜亮丽、充满诱惑的奢华宫中,内里却是有着令人生惧的阴谋险境。

正月刚过,赫连瑾便要出宫。

此次的事情宫中并没有隐瞒,众人便都知晓宫中的帝王因为重病不得不离开宫中。也许,对朝堂中朝臣来说,赫连瑾是否坐镇宫中并没有多大的影响,这样的一个傀儡皇帝被萧太后牵制,一旦他在外头生命有忧,这朝中的局势怕又是一个变化了。

莫无康对这样的时局变化并没有表现异常的神色,也许对他来说,无论是谁做皇帝,只要他莫相的地位不倒,那便没有差别。

我不知赫连瑾出了宫,什么时候会回来,想了许久,觉得总要送些什么聊表心意。想起赫连瑾在宫中心心念念想要亲政,守住赫连家的江山,我翻遍了莫府书库对齐朝的疆土的描述,连着豫州城南下的云国地界,又亲自向莫无康请教,这才将齐朝的疆土区域了然心中。

许久不动笔作画,当提笔的时候,过往的事情一直扑面而来,耳边似乎还有朱扒皮严厉的呵斥声,然后,蘸上彩墨的那一瞬,心中的山河土地也在笔下跃然浮现。

齐朝疆土南起豫州城以及云国封地,北至崇陵寒冷北漠之地,东临临海一族的东陵废城,西连神秘的隐世的西巫一族,居于炎州大陆的中余,版图辽阔,沃土连绵。

一山一水,一城一池,一关一卡,这些统统被冠以的是赫连的记号,是属于赫连家的天下。

横幅在桌面上的卷轴长约一丈,我画了整整一夜,直到案几上的火烛燃尽,烛泪在灯台上凝固成凌乱的一团。

浓墨沾的满手都是,直到玉州中心的皇城点画完毕,我这才松了手中的笔,小心翼翼的将它铺在靠窗的案台上晾干。

微风吹风,吹的那横幅中的山脉也在迈动,我收拾着满桌的狼藉,思绪却不知飘在何处,若是朱扒皮在我身边,看到面前的画,怕是又要责罚我。

那古玩店性格暴躁、脾气古怪的老板,虽然将他一身的作画本领教了我,却也是严格勒令我不许将此事让外人知晓。

从我六岁在平安镇的赌铺见到他,到十二岁那年同娘因为躲避祸事悄悄离开,他在店内幽暗的内阁教了我六年,而我也整整画了六年,而他对我的态度从最初的打骂呵斥到了最后,却是在一次醉酒后,颤巍巍的拿出了一张破旧残缺的图卷交给我。

那日,他也卸去了往日脸上的戾气,对着在画室中握着笔的我道:“我朱老二也没有什么可教你了的,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你将此画复原,便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说来也是奇怪,朱扒皮教了我六年,我却从未见他亲自动过笔,他的右手一直带着一个灰色的手套,一年四季,从未摘下。拨算盘、数钱、喝酒、做假货,我见过他用这只手做过很多事,可是,我就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用这只手拿过笔。

过往的事情留在脑海中,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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