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去禀报吕布的那个士兵离开不久,吕布冷然的脸庞在听到貂蝉到了稍微的松了下来,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温柔。
遂轻摔身后朱红色的衣袍,唰啦一声响,吕布左手拂握佩刀。俊美如斯的脸容冷冷的俯视着下方的兵士们,薄唇微上勾,冷然道:“今晚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但此事绝不允许有下次。”说完这些话,吕布就快步走下台来,但在转身的片刻,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今晚守夜的杖责至死。”
杖责至死?听到这话惊愣的不止是长志还有站立在一旁的陈宫,但是陈宫只是一瞬间的惊愣便恢复常色。但是,哪些士兵却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听着哪些话,好似如平常的家常话般。被拉下去的数十个兵士却是一脸的悲戚和默然,从心底里就承认了自己犯了错误,就必须要受到如此重的惩罚。
长志在惊愣之余看到陈宫走下台来,对着为首的几个士兵领头的交待了些事情,然后就朝着长志这边走过来了,就走上前微微而笑。
陈宫走至长志面前,略带关怀说道:“二公子,深夜风寒,怎么出来了?”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心中好奇就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志回道。
陈宫闻言,略挑眉一瞬,笑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军营中出了个刺客,在军厨里下了药。幸好的是被发现了,不然今夜可得有个苦战啊。”
“下药?听说死了两个士兵,不会是中毒死的吧!”长志想起侍女们说的话,疑问道。
“不是,是被刺客杀的。只是可惜了些兵士,误服了下药的茶水。”陈宫听到长志的疑问,捋捋下颚处的胡须叹息道。
“嗯,的确是可惜。”长志看着远处一片漆黑的天空,茂密的树林被军营上方的灯火照亮了些,隐隐间可以看到枯树枝随着风吹动摇摆的姿态,将这漆黑的夜空更显的几分萧条和悲凉。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吕布早已吩咐人将军厨的粮草物品换洗了个遍,然后让做饭的兵士们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大军的饭菜。
现在这个时候,原本漆黑的夜空此时略显几分鱼肚白,天上的零散几颗星星还在扑闪着眼睛,俯视着大地一切真善美恶丑。
长志跟陈宫聊着天,知道等会大军便要去投靠袁术,所以在大军做饭吃饭等琐碎时间上,她就要美美的先睡上一觉,免得在路上颠簸辛苦。
可是,就在她回营的时候,就看到了琪姑端着茶水进了她的帐篷。琪姑跟随着大军并不奇怪,她好歹也是吕府多年的下人,而且伺候着长志也是尽心。但,就算来了,也不该去伺候自己啊。
琪姑这个人?自从上次出事后,他心里就隐隐猜想道那件事情就是琪姑做的。只是,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也不敢妄加推断。
“橙子,将灯熄去一支。你也回去睡觉吧,等会马车颠簸辛苦。”长志躺在军中简易搭成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想了一番,便觉得太阳穴又隐隐作痛,遂唤来橙子。
守在帐篷内的橙子也是感觉疲惫的很,两个眼睛困的直打架,这下听到长志的话,心中顿时兴奋,连忙称是。轻巧熄灭蜡烛后,便慢慢退出帐篷。心中也是惊讶,为何二公子睡觉的时候总是燃着一支蜡烛,而且蜡烛的帷罩却是用着黑色的布棉做成的,这样燃着跟不燃有区别吗?
长志看着烛台上微弱昏暗的烛光时,轻轻的舒了口气,安静舒适的躺在床榻上,双手轻轻揉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慢慢的冥想着,过了片刻,也就睡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长志在睡觉的事情被橙子叫醒,匆匆穿戴好衣服后,就随着大军一起离开荒山地了。
在大军在前往南阳的路途中,长志在车内里闲坐。车内琪姑和橙子恭敬的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