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打开自己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他讨好地看着自家主上,您可满意?要是满意的话,能不能给属下我涨几两份银留着我存老婆本?

残月淡淡地扫了一眼杂乱的屋子,在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一只抱着红纸的长木盒子,打开,里面一对龙凤呈祥的喜烛。他盯着那对蜡烛看了一小会儿才合上盖子抱在怀里,又拎起横置在桌上的一卷红缎。

“主上,其他都不要了么?”周志见他就要走的样子,急忙问。

残月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不解:“还有什么是必须的么?”

额......必须的?主上,若是说必须的,只要你们两个人在就行了嘛,洞房嘛,主要就是人和人的一种别样的交流。

但周志可不敢这么说,他努力地在一堆东西里查看,最终想起了一样可以称的上必须的东西。

“主上,酒。”周志拎出一壶酒,“合欢酒。上好的花雕,掌柜都不卖的,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那个......诶,主上你就走了啊?那个婚礼什么时辰举行啊?”

门“砰”地一声合上,周志郁郁地看着屋里桌上登上床上堆得一堆东西,难过地道:“主上,这些东西可是我自个儿掏的银子,您给补上么?”

残月抱着三样东西站着,望着眼前的紧闭的门完全不知所措。

卯卯还在生气么?

天知道他那会儿并不是默认,只是有些生气,生气她会问这样的话,生气她不信任他。另外,就是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他和乔荷之间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真是一言两语地说不清楚。

他在门外站了会儿,隔着门冲里面人道:“卯卯,桌子上有点心,生气不要紧,可千万别饿着自己。”

“噗!”卯卯正往嘴里塞绿豆饼,听到这句话,饼渣子喷了一桌。“咳咳咳。”她忙灌下一口水试图减缓咳嗽,郁愤地瞪着那门,心口一阵火气,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门掷了过去,利索地丢出一个字:“滚!”

“好。”残月嘴角弯着,哼着不知调落哪儿的摇篮曲,怡怡然地......滚了。

卯卯:“......”阿月病了么?

隔壁屋的周志捂着耳朵:“主上,银子给补么?给补么?”

吃饱后,卯卯跳出窗户爬上屋顶晒太阳,到了地儿才发现屋顶还有一人。

黑衣,半截面具,不是阿月又是谁?

原来是滚上屋顶了啊,他可真会挑地方。

卯卯将身子藏好,露出半颗脑袋悄悄地瞧着不远处的男人,低着头,专注地不知道在忙什么。

卯卯歪着头,看得有些无聊。一个大男人还这么神神秘秘的,阿月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趴得有些累,太阳也晒得够了,大夏天的,再晒下去就要成黑炭了。如今她是人可不是一只猫,没毛防晒啊。

想到这,卯卯忽然想去洛阳了。

当初她“小小”的身体后,叫做“卯卯”的那只猫就已经死了。洛湘江说他将她葬在一个十分美丽的地方,一个她定然很喜欢的地方,卯卯曾阴谋阳谋拐弯抹角地问过许多次,每次洛湘江都是微微一笑,继而进去厨房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小小,吃药了。”卯卯就会很识相地闭嘴。

卯卯从屋顶上翻下去,落地时由于腿麻而稍微不稳不小心撞着了一堵人墙,抬头,笑到一半僵住。

“哥,好巧。”

洛湘江没好气地瞪着她,见她扁着嘴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那火是怎么也发不出来了。本来嘛,他想揍的也不是自家妹子。

伸手在随身带着的包袱里摸了摸,摸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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