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穿越,为什么偏偏是穿到你家,我为什么要遇见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温景州!”
“你为何不杀了我,你为何不杀了我!”
温景州不知她怎会忽然之间如此情绪失控,她口中的话却叫他忽然后背发凉,若非他及时返回,那么她刚刚是不是就撞门自,了,
握着她双臂的手蓦然发紧,他看向面色病态酡红的,眼眸悲恸的女子,压下惊怒,厉声叫她,
“南榕!南榕!看着我!”
温景州顾忌她怀着孩子便是抱她也束手束脚,而她又挣扎的厉害,他只能略用了力反扣着她的双手,见她似被他的语气吓到,蓦然安静,神情无辜又茫然,他的心便如被重重一击,闷疼至极。
“南儿乖,听话,是我不好,我不该大声叫你,让你受惊,南儿乖,我抱你去歇息,可好?”
见她乖乖的不声不动,温景州深吸口气将窒闷压下,略松了手便欲抱她回去,只她一得机会便不顾一切要离开他,她不怕胳膊折断拼命的转动挣脱,她抬腿踢他,拿头撞他,张口咬他,她的气息短促的下一刻便能断掉,她不言不语只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有多么抗拒,多么决绝的想离开他。
温景州任她发泄,却强硬的将她抱回床上坐下,直到她力气耗尽渐渐停下,他才怜爱的垂眸看她,心疼的吻她汗湿的额,空洞的眼,精致的鼻尖,到殷红微张的唇时他猛地欺进寻到她缠着她,拉扯着她,发.泄他心中窒闷,
直至她身子颤栗呜咽挣扎,他才松开她为她渡了气,贴着她的唇,深沉的眸攫住她失神的眼,柔声说道:“南儿乖,我知你受了委屈,我就在你面前,你有气便朝我来,莫要伤害自己,我已叫黑原想办法止你孕吐,南儿乖且再忍耐一日。”
“乖南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南儿与我乃是一体夫妻,生要同寝,死亦同穴,我与南儿还要朝夕相伴几十年,还要与南儿儿孙满堂...”
他亲吻着她,抱着她,安抚着她,直到她的气息平静下来,他如抱孩童般将她横抱在怀于房中悠走,示意奉药婢女将小几放下,便抱着她不拘小节盘坐于地,宠溺深情的望着她:“南儿乖,将药喝了好好睡下,我保证,明日必不叫你再受孕吐之苦,乖,”
汤匙还未靠近,南榕便已胃中翻涌,恶心欲吐,刚刚平复下来的气息霎时又急促起来,她推着他,想要起身离开,却手指微顿,抬眸看向他,颤着声说道:“我自己喝。”
温景州温柔不变,却未有将药碗给她之意:“南儿莫怕,你若不想用汤匙,不用便是,你若怕苦,我可陪你一起。”
南榕摇摇头,嗓音飘渺:“我自己喝。”
说话间她已在他怀中坐起身,紧颦着眉极力忍耐去靠近药碗,
温景州眸光微动,他一手揽着她,无法将药碗换手,便直接将药饮入口中,而后将药碗远远扔到门边,握着她的颈俯下头欲渡给她,却不想她竟未有反抗,甚而抬起双手主动揽着他,双腿亦随着她的动作变换了坐姿,居高临下主动近唇迎合他,
温景州微有失神,却紧贴她将药给她,亦紧握她的腰欲将她揽下,可她还未咽下,便蓦然神情痛苦,身子颤动,他知道她是又难受痛苦,便不敢再紧着她,亦不舍强行叫她咽下,只能由着她侧身将汤药吐出,
南榕发丝未挽,便随着她俯身的动作一同倾泻下来,在他欲替她勾起时,她躲避似的离他远些,趁他动作顿住,迅速将勾到腿边的小几握起,没有半分犹豫回身朝他用力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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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中如死地般未有半点声息,
温景州眼神冷冽,神情淡漠,一手还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