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趁他微怔忙迅敏的抽/身远离,而与此同时,车外也随即传来到达上都的请示声,她微愣了下,不知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竟这么快就又回来了,那么此次回来,她再想出去恐怕只会更难了,
但旋即她只苦笑了下,既事已至此唯有先保全自己再谋以后,如是想罢也未再迟疑便径自来到车门前。
“喀!”
精细雕制的车门刚刚打开了一条缝,便又被猛然合上,而一只她无比熟悉,甚至熟悉到这只手上的每一节骨骼,每一个根手指指腹的纹路,及手心与虎口处淡到近乎于无的薄茧的手,正覆扣在她的手背上方,
而同样令她无比熟悉,曾无数次带给她无限安全感,甚至有一段时间在睡梦中都仿佛伴随着的,为他所专用的,如今却让她排斥抗拒的,清冽好闻的淡雅松香也忽然浓郁,
更令她无法忽略紧绷的,却似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的,修长而高大的身躯,此刻正以极亲密却极具压迫感,自背后拥抱的姿势站在她的身后。
“你-啊!”
南榕刚开口便觉腰间与被桎梏的手指蓦地一紧,身子也随之翻转,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后肩已抵靠在坚硬的车门上,她惊惶的抬眼看去正对上他依旧俊雅无双,此刻却清冷的脸。
突然的变故,及他脸上从未在她面前展露的别样神色令她猝然心惊,被困在他与车门之间的身子紧紧绷起,同样被桎梏在头侧的手也下意识扭动挣脱,看着他的晶亮眼眸惊惧的紧缩着,红唇颤动,声音也紧绷道:“上都已到,我也该回家了,温大人若有事,便天亮再说吧。”
温景州垂着眸,居高临下的望着被自己轻易拢在怀中娇软女子,眸光下移转落在她唇上那一抹艳色上,暗色愈浓,却是若有所思了瞬,而后缓缓开口:“不急,先止了血再说,”
他暼到她蓦地又睁大两分,清晰显露着愕然无觉的明澈星眸,忽然俯下头,精准的印在了那抹殷红腥甜所在,似是被她的鲜血所激,他平稳的气息蓦然加重,也下意识想要再深尝一些,便随心而动,桎梏住怀中如梦初醒反应激烈,气息清甜美妙的女子,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吮吻辗转,气息交换,
直到怀中的女子身子愈发僵硬,气息紧到似有中断时,他方食髓知味的稍有撤离,又在那已然微月中但不再流血的伤处含吮了下才抬起头,眸深如墨的凝着她,
“啪!”
南榕等不及呼吸平复,在双手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便毫不犹豫也不留情的挥了过去,她眸欲喷火的怒视着他,却只可恨未能真打中他。
她一手推拒着他不动如山的坚硬胸膛,一手用力挣动被他抓住的手,喘息着怒斥:“堂堂一品大员竟也会做这等登徒子般强恶之行,若温大人还记得礼义廉耻便就立刻松手让我离开。”
温景州却似对她难得的伶牙俐齿极为新奇意动,那双诱人采撷的红唇亦在一开一合间愈发动人,但他深知过犹不及,便依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也丝毫不担心她再能离开,转身间衣袍浮动径自重于车内坐下,遥看向她时,清隽无双的脸上神情矜贵,坐姿优雅挺拔,淡然从容道,
“南儿应知,何为情不自禁尔,”
若非方才他突然的举动仍让她心有余悸,只看他如斯模样,南榕真想感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她此刻却无心为他看似温文尔雅的一面所惑,她只是看着他好似方才无事发生的自若,及他与她说话时带着从未有过的逗弄,倍觉毛骨悚然寒意遍升,
她不信他所说的什么情不自禁,她只突然明白一点,他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欲,
然她尚还在惊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