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消息,姝琬国国主——云如雅,正同晔照国皇帝君嘉宗,相谈甚欢。
“如雅在这谢过皇上。”云如雅本打算向君嘉宗讨一个公主的名号,希望她的侄女能在晔照国与皇族儿女齐名。
要知道,苏泞星,本该是姝琬国最尊贵的公主,奈何苏家不肯允她把苏泞星带去姝琬国,云如雅只得这般煞费苦心。
公主是皇族女儿的称号,但郡主只得有功之臣的皇亲国戚才能特封。
苏家不是皇亲国戚,苏泞星也无功绩,但皇帝却以苏家之功勋于苏泞星,特封郡主。
此番作为,是给了苏泞星莫大的殊荣,令云如雅不禁意外,云如雅目的达到后便离开皇宫,走后,君嘉宗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国师。”一个不惑之年的谋士,不知是何来历,据说是得道高僧,深得君嘉宗信赖。
国师黑衣黑面,长帽压至脸庞,面容普通,让人看一眼也记不住,明显经过易容,皇帝也不道破,毕竟国师顶着这副假面十年之余。
“皇上可是想以权势抑侯府?”国师的言语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让人猜不透,但国师却总能猜透他人心中所想。
苏侯府是四大家族之首,最高权最重,难免有猜忌之心,直到昨夜,苏泞星的降生,国师夜观星象,发觉异常,预言此女,假以时日,将改国运,逆行苍天。
皇帝的担忧更为深重,虽苏侯府一直恪守本分,但无论皇家权势,还是灵力强弱,都是晔照国的佼佼者。
但如若苏家权势滔天,其余三家必定眼红坐不住,四家内斗,皇帝尽坐收渔翁之利,君嘉宗这才旭日未升时,拟去圣旨。
“国师所猜测不错,但那苏氏之女....”苏泞星的背后不仅仅有苏侯府,更有姝琬国。
“皇上不必忧心,如若信得过贫道,可听贫道一计。”国师面色如常,看不出异样,君嘉宗只好道:“朕怎会信不过国师呢,还有劳国师了。”
不日之后,苏侯府设周岁宴,整个苏侯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晔照国各方官员,拖家带口的前来贺岁。
整个前院都被皇帝的赏赐及其官员的贺礼包裹堆满,满满的一大排。
皇帝未亲临,派国师前来,皇后也不曾前来,由母家丞相府代替出席,这出席人员到让苏德征始料未及。
而宴会的主角还不知去向,苏泞星刚满一周岁,便会行走,如莲藕般的小腿腾腾腾的踏过草坪,说来奇怪,身后的婢女身怀灵力,却追的费劲。
苏泞星跑到花园的假山后,躲开婢女的追赶,正窃喜,向后一转弯,不小心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撞着,虽不是石头,却也有一定力度,苏泞星跌坐在草坪上,吃痛看去。
是比苏泞星约莫高出一头,大约四五岁左右的白净正太,正太小手里还握着玉笛。
“喂,你是谁啊?”苏泞星声音软糯,却硬气。
小正太看着面颊粉嫩的苏泞星,不予理会,向周围环顾,见四下无人,准备离去。
看到小正太忽略自己,苏泞星有些生气,一把抓住小正太的手,“不许,道歉。”苏泞星想指责正太撞了她,不可以就这样走开,要道歉,但语言组织不起来,虽会说话,却不完整,毕竟发声器官还没成熟。
小正太看着交织在一起的肉手,白净的脸庞微皱,不明眼前女孩何意,是道歉还是不道歉,不过他都不在意,一心想着离开这个地方,另一只手拿起玉笛敲去,在苏泞星吃痛之际,挣脱开,乘机离去。
“啊!”苏泞星看着正太离去的背影,大叫一声,方寸追赶的婢女闻声寻来,不见,只见苏泞星肉手泛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