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的。因此其他方面都因改制节约了大量钱帛,国家支出仍然不可能缩小到一亿一千万以下。

“若是没有那个欠负,那就好了。”司马光也叹息。

虽不大满意,也能理解一些,两年多年,老师做得很急,也是逼的。如果没有这个欠负,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就是兴师动众了,若没有这个欠负,今年会盈余多少钱帛,不可想像的钱帛!并且还是在西北有两场中型战役的情况下,取得的盈余。

但他又错了,郑朗要的就是这个欠负。

欠负不怕,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后来听闻朝廷要偿还利息,又优先分配股契,豪强才羞羞答答地借钱给朝廷。原先都是无权无势的二三四等户,强行摊派借钱的,要么用透支强加四五等户百姓的税务。

乃是仁政,否则朝廷不偿还,这些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明朝就干过。

给了利息,偿还的,问题不要紧。

正是有了这个巨大的欠负,才能一鼓作气,将国家许多弊端一一革除。没有了欠负,自己还想发起种种改革?

“君实,当年介甫要随我一道学习,我给他提出一个条件,让他去陕州将你请来。现在我也给你提出一个条件,带一句话给介甫,就说我的吩咐,是强行吩咐,陛下裁减妃嫔公主宗室与大臣的年关赏赐与供给,你让介甫上一道书奏,两年多来,三次改革,官员皆很辛苦。这么辛苦了,还要裁去赏赐,官员心中未免有些不平。建议陛下可以稍缓一缓执行。”

“郑公,一个裁减,一个不裁,可是很多钱帛的。”

“妥协吧。”

“好,我去劝一劝,就怕介甫不听。而且以介甫的姓格,必然不听。”司马光面露难色。

崔娴说道:“君实,你看看你们,几十年前你们在太平州,在杭州,关系多默契啊,一个个有出息了,马上却要成为仇人。”

“大娘子,天寒地冻,要么我吃过晚饭去王家。”

郑朗摇头,喊来一个仆人,让他将王安石请来。

司马光又说道:“郑公,我还担心一件事,如果西北没有战事,明年会更可观。若是梁氏报复,败,我朝损失必会很惨重,胜,梁氏会加辈报复。”

这也是大多数士大夫心中的犹豫。

“君实,你想错了,报复必然,但梁氏也不能不考虑到国家。就是没有这件事,梁氏也会看国家力量强弱,对我朝用兵。或者我朝无偿退还绥州,那么要求我朝废罢甘谷城。我朝废罢甘谷城,她又要将势力范围往南延伸。吐蕃败落了,一旦完全隔绝,早晚吐蕃必然被西夏侵吞下去。想一想后果吧。但反之呢,今年她十之**会报复,败,我朝损失是很惨重,胜,是西夏损失惨重,再加上西夏今年国用紧张,她还有没有力量再度报复?当真不顾国家了。是欠负太多,否则持续姓的中型战役打响,西夏百姓越来越困窘,对我朝利远大于弊。无奈之了。”

“郑公是说寄托于泾原路?”

“准确地说,寄托于怀德军。”

“以一军之力对抗一国?”

“君实,你对军事不懂,兵道非是你所想像,西夏人口不及我朝半路人口,为何能存在于吐蕃、我朝与契丹环顾之下?”

司马光无言了,主要不懂,就没有话语权。

一会,王安石到来,同意了进谏,不过此次会面很不理想,他们走后,崔娴担心地说:“官人,怎么变成这样?”

“还好哪,”郑朗不咸不淡地说。这两个学生,让郑朗头大了,不过与史上相比,要好,此时,史上二人早就开始抄刀子,摸家伙。虽让郑朗头痛,有时候也帮着自己说一些公道话,安抚双方的情绪,况且二人也有能力,无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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