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逵悚然起敬,然后又说道:“还有一件事,虽我们带来许多钱帛,然将士久离家,许多人青楼,恐长久下去,用度不足,而且容易为契丹人诱惑。”
“这个倒要注意,”郑朗也郑重起来。
是男人,会有生理需要的,不但将士,就连自己同样有些蛋痛了。为了避免有丑事发生,再三拒绝契丹派出女奴服侍。也幸好萧观音岁数小,若再长几岁,跟着自己学书法,同样准得出事。
想到这里,又看向外面,萧观音正在认真的写字,她心中肯定不会有杂念的。然而郑朗想到一件事,契丹混乱的关系。萧耨斤有五个兄弟,萧孝穆,萧孝先,萧孝忠,萧孝友,萧孝惠,萧孝惠便是萧惠。五兄弟中大哥萧孝穆最为有名,被称为国家宝臣。四弟萧孝先也不错,称为纯德功臣。对萧孝穆评价很中肯,但对萧孝先略过褒奖。老二老三很平庸,但没有犯什么重大的错误。萧惠看似有能力,实际没能力,正是他,才使得契丹于河曲蒙受羞辱。
郑朗想的不是这个。
而是辽兴宗的皇后正是萧孝穆女儿萧挞里,所以萧耨斤在辽兴宗死后对她说,你还年轻,趁早找野男人,照样快活,是自家的外侄女。这也没有关系,乱的是下一代,萧观音年龄虽小,却是耶律洪基的亲表姑。可为什么这门无比近亲的产物,萧观音的儿子耶律浚被史书称为幼而能言,好学知书,十分聪明呢。不仅仅是耶律浚,就连耶律浚的几个亲姐妹,同样美丽贤惠,聪明过人。难道乱、伦在这两人身上不受影响?
看到郑朗眼光瞅着萧观音,郭逵产生误会,说道:“郑相公,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