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拧眉思考。
“鱼肉我得,熊掌我也得。为什么不能兼得?不是不得,而是能力不足也。足了两者同样得之,不足一样也得不到。不矫枉过正,以我朝之富裕,士兵忠诚,虽未必去开边,但重视内治同时,也不需要饱受外侮。不然,内忧没有,让外敌灭亡国家,与藩镇瓦解国家又有何区别?”
范仲淹沉默不言。
说易行难,就是向武将放宽权利,放到什么地步?
身在局内,谁能看清楚?
“希文兄,彦国与你关系良好,此次他出使回来,可以写信询问他心中的感受。泱泱大宋,虽不及唐朝面积,但南至岭南,北到雁门,西极兰会,东临沧海,面积也盛过曹魏,为什么非得寄人篱下?若不能抛开这种错误的观念,激进者会有稚圭好水川之耻辱,保守者只能象希文兄与醇之一样,数年下来劳费国家近亿财富,仅是修了几个小破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