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改韩琦、郑朗、范仲淹与庞籍为各种观察使,这也是一种信号。又调张亢为高阳关钤辖。

河北都转运使李昭述以河决久未塞,以治堤之名,征农兵八万,逾旬而就。刘六符过澶州,以为真是治堤,还契丹时,见城防全部修葺完备,这么快的速度,让刘六符惊愕。

这也增加富弼出使契丹的难度。

再建大名府为燕京,范仲淹先是提议修洛阳以备急难。契丹说来伐,又有人将范仲淹的提议翻了出来,吕夷简说道:“辽人欺软怕硬,依城洛阳,无以示威,反张其威风,露之己弱。宜建都大名府,示以将亲征,以伐其谋。”

范仲淹闻讯后上奏说,此可张虚势,但不可足持。修洛阳不起作用,可以速修京城,以备万一。议者多从。

吕夷简反驳道:“辽人一旦渡过黄河,即便固守京城,天下也危矣。不如从河北就开始布防。”

在郑朗看来,两者都是费话,可相比而言,吕夷简眼光更长远一点。但从这里能看出,范仲淹几年的西北履历,声望已经隐隐的逼近吕夷简。即便吕夷简说得有道理,也花费大量口水,才使此议得以通过。

修洛阳做什么?今天修了洛阳,明天打算修江宁,后天打算修杭州?

不过修城的思想,是范仲淹军事战术的最大写照。

他在庆州于西北修马铺寨,位于后桥川口,也就是原来西夏所建后桥寨附近,深在贼腹中。范仲淹度贼必争,秘密派范纯祐与蕃将赵明先据其地,引兵随后,诸将开始不知所向,到达柔远,开始发号命令,拿起筑城的工具开始修建,十几天城成,赐名大顺城。元昊派三万铁骑来战,故意败北,范仲淹也不追。西夏诱兵之计不得逞。

又调程琳去大名府,陈执中去青州。

总之,契丹这一逼,让宋朝乱了套,整个计划不得不做了改变。

富弼到了契丹,刘六符找到富弼,说道:“贵使,不行哪,我朝皇帝陛下坚决要关南十县。”

听到后富弼差一点昏倒,你们契丹人难道是用屁眼说话的?

在京城不是一切都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知道自己这一行注定会遭遇到种种羞侮,富弼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你们契丹非要假此为名,我们大宋只能横戈相待。”

“南朝坚持自己想法,和议怎么能搭成呢?”

“北朝无故求我朝割地,南朝没有立即发兵,而派使者前来议好,怎么说南朝坚执?”大约富弼也气晕了头,契丹常以北朝自称,称宋朝为南朝或者南宋。

不是史上的南宋,而是南方的国家。

古代皇帝或者正席坐位,皆是面南朝北,北方为上为尊。无论南朝或南宋皆是蔑视的词语。富弼气晕了头,也跟着说南朝。

无关大雅,这次是一次试探,看看宋朝底限在哪里。

刘六符下去,辽兴宗出场,富弼先说的话:“两国和好,近四十年,为什么突然要求我朝割地?”

辽兴宗说道:“是你们南朝选违的约,塞雁门,增塘水,治城隍,籍民兵,有什么用意?”

刘六符在开封说的老一套,富弼也懒得辨解,不答,换了一个话题,说:“当年澶渊之盟,是两国先主仁明,若是我朝不顾议和,派兵于后方堵截,会发生什么?”

然后又摇头,这个二十六岁的小青年大约爹爹死得早,老妈纯是一个暴力分子,大臣们又有私心,没有对他说起这段历史,又说道:“当年澶渊经过,我朝郑朗已经写了详细经过,给了你国刘六符与萧特默二臣,陛下,你可以拿来观看,参考一下。”

“是你国大臣书写,朕如何相信?”

富弼更气昏,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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