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咱们少爷,这两天是不是不对头?”侍卫甲悄声问。

侍卫乙郑重点点头:“绝对不对头,都十来天没逛院子了。”

“我操,我说的不是这个!”侍卫甲朝沈仙方向偷瞥两眼:“少爷这两天,没事就笑。”

话音刚落,靠在藤椅上的沈仙摸着脖子,又嘿嘿笑了几声。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不光抱了她,还亲了她。她明显吓了一跳,虽然用愤怒掩饰害羞,可她明显很喜欢,掐他脖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她的肉,又细,又滑,还那么软。他上瘾极了,真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上去。

意犹未尽。

早晚有一天,要亲个痛快的!沈仙摸着脖子上的青紫,恶狠狠发誓。

“你俩过来。”

少爷发话,二人赶忙上前。

“曲府最近什么动静?”

“回少爷,曲家人去楼空,听闻连夜赶着去赴任了。没多久便有人来收屋子,拿着房契地契说屋子已转手买了自家。里面还有个曲少爷,发现时已昏迷多日,听说是腿上有伤,动弹不得,连着几天没人管饭,饿晕的。新主自然不管,喂了顿饱饭,便将他送出了门。”

“那他现在呢?”

“曲少爷身无分文,又无亲无故,腿脚还不灵便,现下没地方去,听闻有几个讨饭的看他可怜,带着他一处吃睡。”

“轮落成要饭的了?”沈仙摇头笑笑:“这是怎么说的。”

这回她该满意了吧。

两人见少爷不再言语,静候在旁,片刻后,一人颤巍巍探寻着问:“少……少爷,您脖子怎么了?”

“少废话!”沈仙瞪了一眼,手复又摸上去,眼中却慢慢含了笑。

没怎么,她的小手又白又嫩,被掐两下怕什么。

与此同时,安府中的花落,也被人上下多看了几眼。

“你耳朵怎么了?”

见大哥盯着自己,花落顺手摸摸自己右耳,装作无意:“没怎么啊,被虫咬了吧。”耳上痛痒传来,摸着摸着,却连左耳都慢慢红了。

安怀将目光缓缓朝上移,停在她头上:“这簪子,见你及笄那天戴过,后就没怎么戴,今儿又想着翻了出来。”

花落“嗯”了一声,转身去给他倒茶喝:“娘给的,说是宫里出来的,上面的蝴蝶灵巧的都会动。顶值钱的一根簪子,若不戴,以后娘可不给了。”

“怎么会不给,听闻娘又得了几匹好布料,留着给你当嫁妆呢。”安怀温温一笑,自她手中接过茶,轻轻吹着上面的茶叶。

花落将桌上纸铺开,挽袖研墨:“好些日子没写字了。”

“安三小姐迷上了听戏。”安怀抬起被茶水熏得湿漉漉的眸子,漆黑的双眼水波盈盈。

“戏听多了,也没意思,太闹。不如写字来得静心。”花落将两份纸分开铺好,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寻思着写个什么好。

“《知冷暖》。”安怀的声音传来。

“那篇太长,我怕……记不全。”花落犹豫着去蘸墨。

“那便我说你写。这茶正好,放凉了可惜了。”安怀将温茶捂在手中,徐徐开口:“年几回暑,方知冷暖。”

“年几回暑,方知冷暖……”花落低声重复,执笔写起。

“塞外奔波,徒劳无功。”

“塞外奔波,徒劳无功……”

安静的院落日光正好,院子里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动,岁月穿梭,仿佛一眨眼,又回到了多年前。而花落低低的声音,也渐渐变得稚嫩清朗。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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