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着嗓子,“陈,陈叔,这酒多少度的呀。”
“我也不知道,没测过。”陈叔小口蘸了一点。
“金龙,到底是啥情况?”这表情吓的我都不敢喝了。
“什么情况,你试试看。”我和陈杰分别用舌头舔了一点,我终于体会到金龙的感受。
犹如一颗炸弹塞在你嘴里爆炸,使你的各部分器官像火一样燃烧起来,让你窒息,不断激活着你的各个神经,知道这股爆炸的力道渐渐消弭,缓缓的散发出幽香,这股幽香绵绵不绝,悠长文雅,使你回味不觉,有一种蒸过桑拿大汗淋漓,一个绝色美女用冰凉的身体给你按摩的快感。
“这,这到底是什么酒,绝了,绝了。”金龙的脸涨的通红。
陈叔问我那老乡大姐,“哎,你喝不喝,我给你倒点?”
“我一个女人家的不喝酒,看着你们喝的难受,我就不喝了。”大姐脸上绽放出朴实的笑容。
“哎呀我滴天哪,我舔了一口一会先缓不过来,这也太得劲了。”陈杰半晌不说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服了,服了,真的服了。”金龙直竖大拇指。
陈叔笑呵呵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慢慢喝,一点点舔,你们还没练到我这个境界。”说着,陈叔一口下肚,露出难看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嘴里吐出一股幽香。
“哎,我没问你们,你们此行去内蒙有什么事吗?”陈杰喝的有点二了,“我们是去``````”我打断了陈杰的话,“对,我们是去找朋友,我的一个朋友在内蒙,这次去看看他。”
陈杰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是找朋友,找朋友,山云说的没错。”
“哦,是这样啊,在内蒙哪一块,看到时能不能一起?”陈叔又笑呵呵的问道。
金龙缓缓说道,“我们哥三第一次去,他们会有人在火车站接我们,我们管不着。”
陈叔又笑了笑,“你们三个是怎么个关系?”我隐隐感觉陈叔似乎有什么目的。我刚有这想法,陈叔似乎看出来了,“哎,你们想多了,我这人就是喜欢跟人拉家常,唠嗑,人老了嘛,都这样,你们以后也一样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