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啊,说来话长,娃他爸以前到深圳工地上班,这不出了事,从高架上下来把腰子摔坏了,这次我来深圳是想把他的那个钱要回来,工地那老板是个好人,我去二话没说把娃他爸的工伤费给了我,虽然不足以全部报销娃他爸的医药费,但还是能够负担一部分。”我点了点头,还是农村人好糊弄,这要是我,不全部索赔才怪。
“那你没打听你娃到底在内蒙犯的啥事?”那老头插了一句话。
“听我娃打电话说好像加入了什么组织,去给人家办事,结果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它们给我娃栽赃,我娃现在被抓紧警局,让带钱赎人。”
“哦,组织?”
“我没啥文化,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这次去就是看看到底是啥事,希望我娃没事平安就好。”妇女显得忧心忡忡。
老头开口了,“我在内蒙还有点关系,只要你娃没犯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带他回家。”妇女一听,满脸欣喜,“真的,那我替我娃谢谢你,恩人大恩大德我一定会铭记在心,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说着便跪下来。
“哎哎哎,快起来,满车的人,还以为咱要干啥,快起来,吃饭,吃饭。”
“牛山云,金龙,陈杰,你们三的名字我记住了,我也姓陈,叫陈卒。”老头笑了笑,这股笑里面夹杂了很多神秘的味道。
“哦,陈叔是吧,今儿难得一聚,都是缘分,要不咱们喝点。”
金龙一听这建议好,“陈叔,必须喝点,必须喝点。”陈杰业复议。
“山云,喝点?”金龙问我,“喝酒喝,谁怕谁。”说着我要去推车上买。
“嗨,不用去了,我这有。”陈叔把自己的背包拉开,从里面取出来一桶黄黄的东西。
“这是我自己酿的药酒,里面可有好东西,不是一般人,我还不让他喝。”陈叔果然大方,“你们看,北极熊掌,黑熊胆,长白山蛇胆,天山雪莲,还有这个,虎鞭,耗牛角。”在那桶黄黄的药水下藏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靠,真的假的,那可都是国家保护动物,被抓住要杀头的。”
陈叔轻蔑的笑了笑,“哼,杀头,那还轮不到我。”对于陈叔这个表情,我们三个都有一种体会,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一般人。
“你们别瞅我啊,拿杯子我给你们倒上,劲可大,悠着点,别把自己搞蒙圈,一人三两不能再多了。”
“嗨,陈叔,你也忒扣了啊。”金龙觉得不就是酒嘛,能有多厉害,三两哪够,当年自己拿酒买醉,一喝就几斤。
陈叔苦笑了一下,“年轻人,可别小看我这酒,酒量再厉害的,也顶不过半斤,你也别嫌我吹牛,不信咱整两下,不过有点我要提前说一下,你如果把我这酒喝了,以后你们喝的那些个千奇百怪的酒再喝酒没意思,跟凉水没什么区别,你们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金龙打死也不信,“你可别闹,真以为我没喝过酒。”说着,直接下去一大口。
时间到此刻静止了,我们都惊讶的看着金龙的表情,金龙把酒含在嘴里没咽下去,眼睛瞪的跟个牛蛋似的,脸上的青筋都鼓起来,“年轻人,不信就吐出来吧,没人笑话你,5,4,3,2。”陈叔还没数到1,金龙举起杯子,全部吐了回去。
“哈哈哈,我都说了,你不信,让你悠着点。”此刻,整列车厢都弥漫着一股香醇的酒香,乘客都纷纷起来转悠,寻找酒的来源。
“不好,不能让他们看见。”说着,把自己的宝贝酒又用装进背包里。
连乘务员也被酒香迷惑了,“哎呀,这酒香从那飘来的,虽然我不喝酒,可这酒香也忒香了。”金龙哭丧着脸,用手不断的捏自己的腮帮-->>